但如果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毒素在日积月累，中毒者不但终日卧床不起，而且还可能精神分裂，即使停止服毒，仍然会产生幻觉、幻听。
“可她前几天还好好的，不可能……”
陈陌九打断他的话，“我刚才说的是少量食用的后果，如果大量服用，症状就和她现在基本一样。”
“要怎么治？怎样才能治好她？”
“既然知道了是真菌中毒，治疗倒是不难。趁现在病毒还没有侵害大脑，你快送她去洗胃。”
白念深立刻应了一声，“好！”
他抱起床上的女孩去了最近的医院。
医院器材只能查出器官是否病变，各项身体指标合不合格，无法检测出这类特殊的真菌中毒……
陈陌九邀功道：“要不是我知识渊博，换作其他一般的医生，肯定不会让一个高烧不退的病人洗胃。”
白念深盯着急诊室的灯，没有理他。
想起他听不见，陈陌九满腹的得意没处说。
“喂，”耐不住好奇，他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个小丫头到底是你的谁啊？她怎么被人下毒的？”
清俊的少年抬了抬眉，“你很吵！”
“什么？我吵？你能听……”
他想说的完整的话是“你能听见吗？就说我吵”，不过话说一半就停住了。
差一点把绝顶机密一嗓子吼出来，陈陌九被白念深狠狠瞪了一眼，立刻捂住嘴巴，“算了，我不说了。”
觉得无趣，他站起身，“你自个儿慢慢在这里等吧，我走了。”
“我答应你的事……”
“这么想挨我的刀子啊？哎，可惜我明天接了三个手术，有的是活干，没空招呼你。”
随意挥了挥手，陈陌九一个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