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先皇后墓前，神色也十分复杂。
刘公公不敢再言语，只能提着灯笼在一旁候着。
“这些年了……自你走后，朕事事顺遂，无人反驳。后宫中她也比你懂事许多。朕以为能一直如此下去。”皇帝轻叹。
看着墓碑，似是这个人还活着一般。
停了一会儿，又笑了：“她也入了冷宫，昨日朕去见她。她说做朕的皇后，都会有这天。说你如此，她也如此。
说朕无情。”
皇帝说着便觉好笑，不过却还是沉吟了片刻才有些不确信：“朕当真无情？”
刘公公听着皇帝的话，心里头可是怕极了。急忙更远一些，免得听了不该听的话。
“朕当年，也曾喜爱过你，你才貌双全，世间难寻。可惜，你变了。变得歇斯底里。就如现在的她一样，本来的温柔大方，也都成了现在的阴谋算计。
并非是朕无情，而是你们变了。”
皇帝说到此，倒是真的说服了他自己。
墓碑后，沈长安的脸色黑的都快不能看了。
顾重月赶紧握住沈长安的手，免得他太生气，直接冲出去了。
“朕选定了太子，是你害死的那个人的儿子。朕本以为她不愿意回来，是朕没护好她。现在才知道，原来是早已没了命。
皇后……当年若非你善妒，如今是否朕便不会有这么多的烦心事？
你与朕的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