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目光闪了闪。
父皇年岁虽然不是很高，可……无法安眠，便是个信号。
皇祖父也好，其他的先皇也罢，年岁可都不是很高。
而且都是死在了头疼上。
“皇上，臣妾瞧着时辰也差不多了，是不是该开宴了啊？”皇后轻声问道。
“嗯，就按你说的吧。”
众人的午膳，便是在这太和殿内用过。
用过了这午膳后，因为提起先皇后这件事情以至于所有人的兴致都不是很高。早早的便散了，只等着晚膳大宴时，在过来。
沈长安也难得的沉默。
回去的路上，顾重月都忍不住看着身边的沈长安，一眼又一眼的。
可他却好像是没看到一样，只顾着看他手里的画。
“这幅画有什么吗？”顾重月担忧的问道。
沈长安闻言，有些茫然：“啊？”
“你已经盯着这幅画快到宫门口了，还迟迟都没回神。这幅画，是让你想到了什么？”顾重月有些担忧的问道。
“父皇连先皇后的名字都不愿意在提起了，她的事情也不准再有人提。
不少大臣都觉得，六皇子的死，是一种损失，否则的话，嫡出的血脉尊贵的六皇子，该盖过所有人的风头。
我倒是觉得，呵！
若是他真的活着，等着他的，大概只有无尽的痛苦。对他母后半点也不留恋的父皇，对他的存在没有半点期待的父皇。
还有其他人的冷眼，以及警惕。
该是四面楚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