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用谢我们是朋友!我也想让纪和我一起在网球部(受苦受难)!”
纪最终也没说出啥,独自回到了座位上。为此柳生还觉得她没啥礼貌,还让我再仔细思考思考。
我觉得计划得在详细一点,还得要有证据。
上课的时候我又给丰川纪写小纸条,问她感觉怎么样。
【我从没想过你能这么恶心】
【我以为自己至少楚楚可怜美丽动人?】
【自己眼中的自己和别人眼中的自己是不一样的,认清现实。】
对不起嘛……
【那你看能骂我不?】
丰川纪估计一辈子都没听过这么奇怪的要求,我又传了一张纸条过去:【纸条记得收好,别让他们看见。】
她扭头看我,明白地点头。
我也不知道她是真明白还是假明白真明白又明白了个啥,总之她还是传纸条过来了。
她写:骨灰都给你扬咯!
她可能还真是这么想的……
“樱月筱然同学!”我以为是传纸条被发现了,急忙把纸条揣兜里站起来答到。
“不用紧张,老师知道你是好学生。”老师面带微笑,“我们要向筱然学习,这次要代表我们学校去参加钢琴比赛了,大家给她鼓励一下!”
我在激烈的掌声中说着谢谢,和丰川纪对上了眼神。
此刻,我们虽然在不同的位置。
我们虽然相隔有距离。
但我相信,我们的心意还是相同的,从凝望彼此的眼神中就能看出,我们心中所想是一样的,都是:
——完犊子了。
放学后的丰川纪以***苦苦哀求都无法改变她被我们拉到网球部的命运。
没错,我们。
更准确来说,丰川纪是被真田拉着手臂抓到网球部的。可能她一辈子都没享受过这种待遇。
我拿出给她准备的运动小短裙让她自己去换。
丰川纪出来一脸疑惑:“刚好合身,你怎么知道我的尺寸?”
“柳莲二报的,他见你第一眼连三围都知道了。”
“我不介意让他多知道一点,比如我的五维。”丰川纪摩拳擦掌,“我相信,力量指数一定很高。”
“三围我不清楚,不过你的五维图倒是五边形,还是正五边形。”
“这也是他收集的?”
“嗯。”我把外套披在身上扛着球拍盯着他们,“连你什么时候剪指甲都知道。”
“……他是什么偷窥狂吗?他这么能耐咋不去医院呢?”
“你还太年轻了,现在打网球才是王道。”球场上有人在呼喊我,“来了。”
我站上球场,凝视着对手真田。
“老规矩,从我手里拿到一分就算你赢,要不然就连一份都没有那就真的是呵呵了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