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希笎干咳一声,“你真要听?好吧——说是从前有个秀才参加举试。入场的时候,他把早已捉在手里的蝉放到自己的帽子里。考试的时候,这只蝉就不住声地叫起来。
和这个秀才住对面的举子听到蝉鸣,便忍不住笑出声来。考场内是不许随意喧哗的,这个举子却笑的很大声,于是考官把这个考生叫出去,问他为什么要笑。
他说:“我听见对面的那位秀才帽子里发出叫声,实在忍不住,便笑了。”
考官又将那个秀才叫了来,问是怎么回事,那秀才回答道:“我来考试之前,家父让我把一只蝉放进帽子里。父亲的命令,小生怎敢违抗”
主考官又问他父亲为什么要让他这样做,秀才回答:“取头鸣之意。”。”
大表哥这是想说文官也靠不住吧?
锦棠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头鸣’——‘头名’,这位秀才的父亲也真是胸有大才之人——”
两人说说笑笑,还未到沁风园,便听见一声惊呼。
沈希笎转过头去,娇嗔声更大了。
“娘子——姑娘您怎么了?”接到杜氏的一记眼风,丹荷忙改了口。
杜氏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裙摆,仿佛上面能开出一朵花来。
“方才有阵风刮过来,吹走了我的帕子,我情急之下去抓,没抓到却扭到了脚。好痛哦!”
“那怎么办?我扶姑娘起来!”丹芙扎煞着手,仿佛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哪个不长眼的奴才?还不过来扶姑娘起——”丹荷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丹芙捂住了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