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上翻看聊天记录，发现聊得也不是什么有营养的话题，有些话题乔七都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但他们两人仿佛不存在“接不下去”的问题，相反倒是在群里聊得很开心。
乔七保持沉默了，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女生，就算心玩得再大，有些事情她也能看出些许端倪出来。但她没敢私聊方豫，而是选择了另一个和她一样在群里不说话的人，程墨。
乔七暗戳程墨的头像，问道：“师父，你有没有问道群里有一股八卦的气息？”
程墨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乔七说的是什么意思，等他看到了聊天记录后，便对乔七说道：“嗯，怎么？”
乔七见程墨的反应，以为直男多半对这类八卦案件不感兴趣。
她琢磨着要不要将事情告诉给程墨，可这样又好像打自己的脸……乔七正犹豫着，可她转念一想，现在她有铁证证明方河南有了暗恋对象了（方豫亲口承认），而且……作为方河南的好朋友，她这不是分享河南的八卦，而是在关心河南的生活。
嗯，听上去很有道理的样子。
于是乔七将事情的原委告诉给了程墨，顺便还把今晚在四号楼楼下和方豫的对话一起告诉了他。
末了，乔七不确定地问了一句：“师父，你觉得……方河南喜欢的人……是老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