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究竟如何,你还是说吧。要不然大臣们都要慌乱了的。”
北寒晟不像是北寒勋哪种人,给别人一种,他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这才是最可怕的笑面虎啊,一不小心就上了当,被其卖了出去。
沐鸢歌明白北寒晟说这句话里面的浅层意思。
就如最简单的例行检查,一不小心就能被安排上一个背叛者的名声。而且自古以来,都是上一任皇帝驾崩,下一任皇帝自然就能继承了。
这个时候,大臣们的选择同样重要,选择一个正确站队很重要。
要不然新帝登基之时,便是那些他估计混黑一团,死的人就是他!
“皇上还没到那个时候呢,如果真如您所言,那么那些人,不要也罢!”
沐鸢歌神色淡然,不等声色的向后退了一步,给各自一个适当的距离与空间。
“太子兄长,歌儿忙了一天,也该是累了。”
就在这种紧要关头的时候,刚才被沐鸢歌支出去的北寒宸竟然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抬手揽住沐鸢歌的肩膀,宣告主权一般,目光北寒晟炫耀的说,“外面的场景颇为激烈,我只没想到这里还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你们一群群的都是大老爷们,谁知道那是怎么回事,更何况父皇现在正在与天地夺命,咱们这时候才更应该团结一致。”
沐鸢歌也不知道怎么的,在看到北寒宸回来的时候,就像是找到了靠山一样,说话更是比之前还要硬气。
直接把在场留守偷听的大臣说得面红耳赤,竟是没有注意到这沐鸢歌竟然如此难啃。
现在不禁没有知道皇帝最真实的状况,更是将真面目落在了他们身边,这还真是无趣了
北寒晟像是刚发现北寒宸站起来比他还要高上几分。
他在心中冷笑,面上却是没有展露半分。反而很是关切的看着北寒宸得腿,说道:
“四弟如今真是愈发的出息了,只是这腿可承受的了?”
因为他们都不知道北寒宸的腿已经可以走路,还以为北寒宸像是以往用美丽支撑。
毕竟这内力再深厚也有虚弱得拿一刻。
“不劳烦太子皇兄烦心,我自有分寸。”
有了一个稍微听话的北寒勋,却回来一个难搞的北寒宸,有他在这里,那还真是“热闹”了呢。
就是不知道,若是皇帝在这半路突然清醒,听到这些怕是会其的再背过去。
“好,那就有劳四弟了。”北寒晟微微垂手,眼角余光撇到手中拿着竹简的,皇上的贴身护卫。
北寒晟说完这句话,也不再顾及自己是不是太子,转而离开了这里。
“微臣同样告退。”
其余的大臣见到这里,连忙向北寒勋告退,火急火燎的从这里逃了出去。
这个时候,他们怎么不说再同皇帝共存亡了?在生死关头,才是最考验人心的时候。
转眼之间,营帐中只剩下北寒宸和沐鸢歌两个人守在皇帝的床边。
沐鸢歌站在北寒宸身后,看着他目不转睛看着皇帝的模样,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
平日里做尽孝心的人,在这时候却比不上一个平日冷漠无情的人,这其中,值得细细的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