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步上前,身上的银铃随着他大幅度的动作,传出一阵清脆得叮铃声。
这铃铛声吸引了沐鸢歌的注意力,她回过头,便对上东渊栗那双仿佛能杀人的眼睛。
“找事儿也找完了,你还不走么?”
沐鸢歌眸色淡淡的看了东渊栗一眼,看到她握着鞭子的手还在暗自蓄力,顿时觉得一阵头疼。
这女人还真是阴魂不散的的不依不饶啊。
东渊栗却是一指独孤玄夜,转而指纹沐鸢歌:
“北寒宸知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
“什么?”
着突如其来的转变,把沐鸢歌问懵了。
她看看身边的独孤玄夜,不明白东渊栗在说些什么,总是这么得莫名其妙。
“还装。”
看到这贱人装作一副无辜的模样的时候,东渊栗就恶心的想吐。
她再也忍不下去,出手狠辣程度比刚才更甚。鞭子抽到枝叶树干,就像是刀切过去一般,断痕平整。
树叶在空中纷纷扬扬的落下,沐鸢歌有时来不及躲开东渊栗的鞭子,独孤玄夜在这时直接揽住了她的腰肢。
翻身而起,沐鸢歌只觉得身体一阵腾空,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和独孤玄夜并肩站在一山石之上。
“你是疯了吗?”沐鸢歌简直气极,真是个疯子。
“有本事你别躲。”
东渊栗一甩鞭子,仰头看着狼狈不堪得沐鸢歌,掐腰冷笑。
“……”
被人这样再三挑衅,她得是有多好的脾气,才能忍受的下来?
沐鸢歌眸色愈发的幽深,她缓缓的拉开独孤玄夜护在她身前的手,正要从上面跃下,去接受东渊栗的请战。
然而她的脚步还没跨出去,便被独孤玄夜手疾眼快的拦住。
独孤玄夜满眼担忧的看着沐鸢歌,“你别去,那女人看起来不好惹。”
听到这话,沐鸢歌抬头看向独孤玄夜,嘴角勾起一抹冷意:“她看起来不好惹,我就好惹了吗?”
想到年,她在一种特种兵中,虽然身份是军医,但若论起动手,几乎都被她给教训了个遍,回想起来,她还没怕过谁。
现在来到这个糟心的地方,难不成还要忍受下去?
沐鸢歌不是那种妥协求生之人!
独孤玄夜静静地看了沐鸢歌许久,在对上她眼中毅然决然的坚定时,便放下了手。
垂眸看向树下,还在等着他们的东渊栗,独孤玄夜点点头,突然说了句:“那好,我会帮你把她的鞭子夺下来。”
沐鸢歌闻言,差异的看了他一眼。
以她对独孤玄夜的了解,这个人很怪,如果不是欺辱到自己头上,他一般不会插手多话。
现在他竟然能说出帮她夺鞭子这种话,对于沐鸢歌来说,就已经够是惊奇了。
“怎么?”
或许是沐鸢歌地目光太过显眼,独孤玄夜忍不住补充了一句:“女人之间的争斗,我不会轻易插手,所以之后的事,还要靠你自己。”
这两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沐鸢歌才算是松了口气。
这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