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文闻言笑了笑：“是的，我们已经研究出了完成品，但是很可惜……出事后实验基地发生大火，所有药物和研究成果全部被烧毁，鹿教授也……不幸去世了。”
全场静默下来。
每个人都会面临死亡，而寿终正寝的少之又少，大部分人生命的归宿，都源于各种各样的疾病。
如果世上真有这样的药物，毁于一场大火该是何等可惜？
眼见气氛不对，原告律师再次强调：“实验基地大火是因为鹿青临想要销毁证据！什么基因药完全是她的杜撰！非法人体实验才是真的！”
确实，所谓的基因药，完全是柳依文的一面之词。
但那些伪造的资格审批文件，实验基地里那些烧毁的尸体，以及村民们身上的怪病，都是真真实实存在的。
柳依文淡然说道：“我就是证据。”
她说完，看向鹿微微。
鹿微微愣了愣，随后赶紧将手里的文件交给法警。今天柳依文的证言，与她们在电话里沟通的，略有不同，以致她有些错愕。
柳依文只告诉过她，爸爸的研究是为了救人，没有害人，但是没提过基因优化的事……
“法官大人，这是柳依文女士五年前的病历资料，以及她近期的体检报告。”鹿微微调整思绪，向法官讲解证据，“从报告可以看出，柳依文女士五年前感染hiv艾滋病毒，但是现在，她身体状况良好，已经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