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念？”文小雅重复了一遍，燃起一丝希望，“那你能告诉我怨念还剩多少吗？”
“不可以，这是作弊。”
文小雅摸摸鼻子，有点想笑。
被冷冷一说，莫名感觉这是一场严肃的考试了呢。
“好吧，我不问了。我们聊点别的。……”
冷冷并不是一个有趣的陪聊对象，可也许是他的机械音听起来过于神奇，文小雅竟然沉迷进了这项活动。
半个暑假，除了做作业，唯一的消遣便是缠着冷冷聊天，直到程慕要走的那天。
虽然程父对他的选择不再反对，可因为工作，还是忙的没有空来送他。
不过赵弦倒是请了假，跟文小雅一起把他送到了机场。
“程慕，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需要的就打电话回来，你爸有时候忙，你可以打给我，反正我的工作比较清闲。”
“好的，赵姨。”
几句话说完，两个人之间就没有什么可再说的了。
文小雅站在旁边，尴尬的只想当个隐形人。
程慕倒是不想放过她，“诺诺，你没有什么想跟哥哥说的吗？”
他一提，连赵弦都带着惊喜和期待地看着她，仿佛她一开口，就会皆大欢喜一般。
文小雅动了动嘴，实在想不起什么既不肉麻也不死板的话。
最后，也只是轻声道，“一路顺风，学业快乐。”
可程慕还是笑的开怀，“我会的。”
送走程慕，对文小雅来说仿佛完成了一个巨大的任务，至少接下来她再也不用时刻担心自己的一举一动会影响到他。
而暑假生活，也在送走程慕之后飞快地流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