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又有所不惑地问道:“这是我输得最佩服的一场,我自问有天境第五重天修为,然而,却远远比不上你们四人的配合,就是敢问四位是何名,好让我死也死得瞑目。”
四铝轿夫脸无表情,没有回话。
准确来说,四名轿夫不可能有表情与说话的能力。
紫袍教徒又在苦笑,“看来,我是自作多情了。”
此时,唐邑一边仔细观摩着大鹏鸟内丹,一边平淡地开口道:“他们四个不是人,是我的炫纹,还没有改名字。”
紫袍教徒全身浑然一激灵,忽然仰天大笑起来,“原来如此,真正让人感受恐惧的居然是一个地境第三重天的修者,世界真大,果然无奇不有,敢问这位先生,你为何名?”
“唐邑。”唐邑毫不犹豫地回复道。
“唐邑,姓唐!炫纹!”紫袍教徒细细地琢磨起唐邑的名字,随后一片心安理得,“若是我没有猜错,你是中州唐俯的后人吧,难怪炫纹造诣如此高深莫测,都说唐家灭族,在有生之来,能看到还有唐家的后人,我真是无悔了,来吧。”
话毕,紫袍教徒站起身,慷概地敞开了胸膛,闭上双眼,迎接死亡的来临。
四名轿夫忽然停了下来,再没有前进半步。
唐邑道:“我不杀你,你走吧。”
紫袍教徒错愕地睁开了双眼,疑问道:“为何?是不值得先生动手?”
唐邑平淡道:“不是,你很有骨气,在我遇到过所有往生教众的人之中,你可以是最值得我亲自动手的一人,不过,我留你性命,是想让你回去给黑袍祭司传个口信,告诉他,我唐邑很快会来找他的,叫他洗定好脖子等我。”
紫袍教徒一脸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