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心里也是奇怪的,自己好好的怎么会晕倒?
甘菊也未让她疑惑多久,就说在昏迷的时候梁太医来诊断过,说是房事太过于频繁造成气血亏损。
那丫头毕竟没经历过事儿,说这话的时候吞吞吐吐羞红了眼。
顾青听罢只是一个劲儿的懊恼,这下可好,怕是全府的人都知晓了将军常来她这儿,那得有多频繁的房事才能造成气血亏损?
在这节骨眼上,花姨娘又刚失了孩子,而自己又昏迷了三天,就怕惹得不少人心生疑惑。
“那下毒之人将军可查出来?”顾青也总想着问清楚。
“倒时查出来了,主子,真是没想到,那下毒之人竟是康姨娘身边的一等大丫鬟,那丫鬟自己都招了,说是那日因与花姨娘身边的丫鬟吵了架,自己一时气不过就私自托了采买的婆子捎夹进来了红花,趁着今日人多就悄悄的下在了花姨娘娘常吃的饭食里,还说自己根本就不知那红花是落胎的,以为就是虚两日的……,主子啊,那康姨娘身边的丫鬟真是太坏了,还说是那采买的婆子框她,若她早知是红花就是给她千万个胆子,也是不敢的。奴婢还听说当太夫人派了习妈妈去传那婆子时,竟然有人们来报挨着我们临水阁的湖面上飘起一具尸体,经人查证确实是那采买的婆子,奴婢还听说,在水岸边就又发现了那网鱼的布兜与水桶,怕是那婆子在网鱼的时候失足掉进了湖里……”
顾青听着甘菊絮絮叨叨的说着,瞧那丫头的表情只是惋惜那婆子失了命,却没有一丝怀疑这事的真假。
还真是没心眼子!
丫鬟若没有主子的指使,给她千万个胆子也是不敢的,至于那个采买的婆子,怕是有人毁尸灭迹。
她一直知晓康姨娘是个胆大的,却不曾想,她连人命都可以罔顾,而她身边的丫鬟分明就是替她顶罪的!
毒害祁府子嗣,这是死罪。
那丫头就被活生生的打死了。
等到顾青可以下床的时候,就听说太夫人病了,而这几日自打她醒来都未曾见到将军的身影,听下人们说是出府以又好几日未归了。
虽然说太夫人病了,将军又不在府中,可是这几日府里的规矩,却是越发严了。
这毕竟是林氏管家的时候出的岔子,她难辞其咎,于是这管家的权利就落在了大夫人手里。
毕竟大夫人是出身大户,对管家到有一手,这管家吧,若是没有威严就震慑不住,若是太过苛刻,就容易生出二心,这对待下人们就要使那软硬兼施的手段,既让人没有异心又能给你办事!
在大夫人的整顿之下,发卖了几个倚老卖老的婆子,如今祁府以步入正轨,也不需要那旧人在府里混水摸鱼,更何况府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谁也道不出什么话柄来。
不过,如今最受冷落的就是那康姨娘的院子,这府里也有那耳聪目明的,明眼人都能瞧得出来此时没那么简单,只不过康姨娘的母家势力太大,有人畏惧,自然就不会挑明。
既然不能挑明,那就斩了她的左膀右臂。
大夫人知道当日康姨娘入府时带了三个丫头,打死了一个发卖了一个,剩下那一个明面上不好处理,就派去了最后院,干那最低贱的涮洗马桶的活。
等到将军再回府的时候,不过就是过了几日,这一切瞧着,却变得迥然有序。
祁连成原本想着夜里去找那小妇人,
虽说花姨娘失了孩子,但是归根到底这孩子也并不是自个儿骨血,当时留下也不过是权宜之计,而如今他出府,却是寻了一妇人。
这妇人姓苗,江湖人称“圣手苗医”,这人是他千辛万苦寻了好久的,所费心思也就是要给临水阁那小妇人调养身子。
刚安排好,却听得主院来报说林氏不得劲儿。
他想了想,就急步朝着主院走去。
对于这个小妻子,他终是有着一丝愧疚。
他到的时候,正瞧见一大夫给林氏把着脉,他正想问为何没有请梁太医?,却忽然想起来要请太医得需要自己的拜帖,而正巧这几日自己未在府中。
其实林氏没有什么大病,只不过是胸气郁结,说白了点儿就是思虑过慎。
胡大夫把了半天也没把出个什么大病,无非就是这后宅的夫人自个儿想不开,只是象征性的写了几服药,嘱咐着好生静养。
怎么说呢?林氏这模样一半是气的,一半是怕的,就算有夏婆子开导着,也疏散不了她心里钻的那牛角尖。
那时候她知花姨娘怀有子嗣的时候,妒忌的都快发狂了,就算是自己旁边有人劝着,说什么大不了等孩子生下来抱到自个房里养着,反正自己是嫡妻,任谁也不可能越过自己去?
可是她听着就是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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