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秘书。”
陈知的游神被这一声呼唤声唤了回来。她面色如常的抬头，语气平淡，似乎刚才她根本就没有出神一样，“有什么问题吗？秦助理。”
秦方禹笑笑，“应该是我要问你，还有没有什么问题。”
陈知刚才虽然小小的开了一个小差，但双方的对话她都还是有听见的。
虽然她的确不太想见到秦方禹，但是一码归一码，她一向都是敬业的。
工作和私人之间，她分得很清楚。
在集团里，在项目上，她是陈秘书。而秦方禹不是当初的秦方禹，是文峰集团的秦助理，也就仅此而已。
陈知听了秦方禹的提问，又转过头去问林子龙，“林子龙副总觉得怎么样？”
林子龙点点头，“我觉得挺好的，陈秘书以为呢？”
陈知自然也是点点头，“我的意见跟副总您一样。”
林子龙于是拍了板，“那好，那就这么定了。”说着双方的人都起身，林子龙率先伸过手去跟秦方禹握手。
众人嘴上都一些官方的场面话后，林子龙说，“这也快中午了，我在餐厅定了位置，大家一起移步吧。”
午餐是早就定好的。
还是国内的这些套路。
陈知默默的立在一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既然是提前就定好的，肯定不会有谁这么不识时务的搞例外不去。
包括陈知。
餐厅定了一个长方形的大包厢，连带的餐桌也是长长的长方形。双方的人马分坐一边。陈知坐下才发现，她正对面坐着的人居然是秦方禹。
她正想要换位置，左右都已经坐下了人。
用餐没有太多严格的规矩，何况陈知也不是普通的职员，即便是坐了秦方禹对面这样的位置也没有什么问题。
因为林子龙坐了中间的主位，就在陈知的右手边，她自然是不可能往那儿挪的。而她的左手边这会儿已经坐下了人，她也不好叫再换位置，否则这样一来，好像也挺尴尬的。于是她只能作罢。
饭桌上不比会议桌上，大家说说笑笑，气氛还是很轻松的。
秦方禹突然把面前的一份菜品稍微换了个位置，换到了陈知的面前。
陈知从坐下来后就一直无视对面的人，除了必要，不跟他说话不打算有任何交集。本来他做什么都跟自己没有关系，但此时林子龙突然看着陈知问，“听说陈秘书之前跟秦助理是同学？”
这么一句话，惹得大家的目光都纷纷转向陈知和秦方禹。
陈知手上拿着的筷子僵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也顿了一顿，很快就恢复如常，语气平淡且轻描淡写，“是啊，以前曾经是一个学校的。”
秦方禹看着陈知，还没有说话，林子龙又来了一句，“缘分啊。怎么也都没有听陈秘书提起过？”
陈知看了一眼林子龙，不知道他突然提起这个话题是几个意思。也不知道关于她和秦方禹的事他知道多少。
是秦方禹告诉他的？
陈知沉思了一会儿，淡淡道，“以前不太熟悉，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可提的。”
只要涉及私人方面的事情，陈知其实不是会给谁面子的人。如果是关于公事，那好，没有问题，她是可以无条件配合的。但是如果是关于过去这种显然不适合在现在这个场合提起来的事情，抱歉，不管你是谁，她都没有必要给面子的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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