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打开灯，就见林东阳就那么坐在屋子地上，头歪在一边的椅子上，闭着眼睛，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他的身边，立着倒着好几个空酒瓶子，面前还有一大堆简易包装的牛肉条和包装袋。
“东子。”
陆牧踢开脚边的几个空酒瓶，来到林东阳跟前，想把他从地上拉起来。
家属院房子的地基都低，地面湿气大。
就算是夏天，这么坐在地上也受不了。
更何况看他这样也不知道这么坐了多长时间了。
“嗯？”
林东阳哼咛了一声，迷茫的睁开双眼，看到眼前的陆牧，咧开嘴嘿嘿一笑。
“陆牧你来了？来，陪兄弟干一杯。”
他举了举手里的酒瓶，抬起头才发现是个空的，随手扔到了一边，又继续去找装着酒的酒瓶。
陆牧直接把他拎了起来，“别喝了，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出什么事了？”
和林东阳认识这么久，也看到过几次他喝醉的模样，却是头一次看他这么颓废。
林东阳被扔在椅子上，歪歪斜斜的靠着椅子背，双眼毫无光泽。
“什么事？我想想啊，好像是有什么事。”
他抬手敲了敲脑袋，“对了，许思蔓回来了，许思蔓许大美女，许大校花回来了，本来是想约咱们一起吃顿饭的，不过你回老家了，她让我转告你，她明天的飞机，明天的飞机……回m国……”
陆牧微微蹙眉，看了一眼地上的空酒瓶子。
他从老家都回来三四天了，他这几天都是这么过的？
转身来到桌子前，提起水壶，却是空空如也。。
最后，陆牧直接从自来水接了一杯冷水，扶着林东阳的脖子帮他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