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德渊停下脚步,看着庭院尽头站在书房石阶上的身影,大声感叹道:“安家家主安国泉,你原来躲在这里,可把我找的好苦啊。”
此刻站在书房石阶上正是那位曾多日躲进书房的安家家主,安国泉。
就在刚才让安国泉耿耿于心的那件事宜,已被他解决了,然而一切又发生了其妙的变化,老宦官的对头,将军府的那位大人物,大将军,温德渊来了,应该是走露了风声,听到了什么消息。
他的到来,安国泉让有点始料不及,来势汹汹,此番凶多吉少了。
安国泉缓步走下石阶,走了十余步,才走至大将军身前,毕恭毕敬地在其身前,躬身说道:“原来是大将军,将军的到来,让寒舍逢毕生辉啊。”
一番寒暄后,安国泉起身退了自后几步,抬头向远处瞟了一眼,笑问道:“大将军这是何意?不知大将军此次前来到底有何贵干?”
温德渊身上衣衫飘飘,上前跨出一步,一只脚踩至泥土里,露出了深陷于泥土的脚印,此时泥土飞溅,呈混圆形态自周围射出,宛如利箭一般。
滚射至安果泉衣袍上,却如鸡蛋碰石头尽数被挡下,气势仍是不变,洞穿了几个窟窿,接下来整件衣袍气机如充满气的气球一般,炸裂出很多小窟窿,一股气顺着小窟窿泄出。安国泉以耗费自身气机为代价,破去许多暗劲,这等手笔略懂一些门道的客卿们,只能站在一旁提心吊胆。
大将军,果然是大将军,一出手就不一样。
安国泉不管自身的败势,屈身弯腰,像是一名奴仆对待主人家,低头哈腰,说道:“大将军,客气了,多谢大将军手下留情。”
温德渊淡淡笑道:“你很识趣,也罢,今日暂且先算了,之前的账,还有现在的账,到时候咱们要一起算。”
安国泉有点搞不懂,轻声问道:“大将军你所说的到底是什么账,更何况咱们之间好像也没什么矛盾,这也是咱们第一次见面,不是吗?”
温德渊道冷声反问道:“是,的确是第一次见面,可有些事情你们安家做的可不是第一次了,至于是第几次也只有你们自己清楚,对吧?”。
安国泉和声静气道:“这个,大将军到底在说些,老朽怎么一点都听不懂。”
这位北魏朝廷的大将军面无表情,嘴角触动,沉声笑道:“是真是不明白,还是假装的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