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深夜,有少年秉烛苦读,读的是少年心中的希冀,此生不负读书郎。有少年驻足远望,心里想着还是家的感觉,心中所盼,睡时所梦,家到底在哪里,他不知道,也不清楚。
过了一会,洛亭风显然有些累了,躺在房门前那片石阶上,凝望着夜色在愣神,修养了五日,再加体内的洞玄真气,吐纳变得越来越轻车熟路,身体已无大碍。
跟洛亭风犯着同意困扰的李恩施走过来,相信过不了多久这里的寂静便会被人打破,南楚镇国宝物也要归还,记得老皇帝临终前说过,南楚只是短暂的沉寂了,并没有消亡,眼下南楚回归,其真正的南楚正统血脉之人还未曾找到,严格意义上说这不是大楚,只是南楚。
自从洞玄真经直跃到第二重境界之后,洛亭风发觉自己的修为速度愈加缓慢,虽达不到实际意义上的寸步难行,但也相差无几,见不到任何成效。
来至洛亭风身边也同样躺在石阶上,在李恩施近几日的观察中,发现了洛亭风的困扰,知道他太急功近利了,就像之前那般身负重伤却硬要冲破第二重的关卡,在此番机缘巧合之下,直跃第二重,这其中的弊端也慢慢显露出来。
武道修行之人,更注重根基,修行一事不用操之过急,勤加习练,一个脚印,一个脚印的走,待到水到渠成之日,那所谓的瓶颈自然而然便不再是瓶颈了。
李恩施转头对洛亭风说道:“小子,记住老夫一句话,有得必有失,有得到的也会有失去的,反之,有失去的也会有得到的。”
洛亭风笑道:“多谢老先生教诲,小子明白了。”
李恩施平静说道:“你小子就知足吧,是真明白还是假明白我心里不清楚,想我当年我所说的每一句话,可值千金,真可所谓是千金难求。”
洛亭风撇了撇嘴,笑道:“这样的把戏我可见多了,这样的牛皮子有本事你去找老白吹去,看看你俩到底谁能吹过谁。”
李恩施当堂战起身来,双袖抖动,蕴含着两股强烈的气劲,离的不是很近,仍能吹洛亭风到脸上,而且吹到生疼,怒喝道:“是不是牛皮子,试试就知道了。”
洛亭风一脸无赖道:“我可不敢,我怕死,怕死,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的这一次吧。”
李恩施哈哈笑道:“算你小子,识相,不过,这次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洛亭风满是惊恐,迅然起身,盯着李恩施问道:“你,你还想干嘛?”
李恩施嗤笑道:“我不是刚才说过了,我每说的一句话都值千金,我再给就说一句你话,此话我不收你钱。”。
洛亭风摇了摇头道:“我可不听。”
李恩施大声笑道:“不听也得听,总之你听好了,我辈皆是登山人。好好记住这句话,记住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