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很轻，却带着微不可查的情愫。
他其实是没时间来看她的。
可是他不放心。
江底漩涡里的那一幕，恍如电影回放于午夜的噩梦中。
不看一眼顾乔乔，他想，就是检查工作也不安心。
所以，他用最快的速度处理好了工作，挤出了十五分钟的时间。
抛去来往的路程，他只有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和顾乔乔说话。
但是，也足够了。
看到顾乔乔精神状态很不错，他的心稍微的放下了一点。
“嗯，我这都挺好的，有顾伯在，你就放心吧。”顾乔乔安慰秦以泽。
顾伯会功夫。
顾乔乔还是前几天才知道的，据说身手还很好。
“乔乔……”秦以泽轻声唤道。
“嗯？”顾乔乔用眼神询问他。
“你答应我的事情，你一定要做到！”
顾乔乔一愣，眨了眨眼睛，秦以泽说的太突然，还真没有反应过来。
秦以泽拧了拧眉，“前天在江边……”尽管有点生气了，但是还是很耐心的提醒她。
顾乔乔一下子想起来，忙点头，“你放心吧，我答应你了，就肯定做到。”
秦以泽清冷的眉目化成了一弯春水，伸出手，揉了揉顾乔乔的头发，“乖……”
顾乔乔一躲，嗔怒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干嘛总说乖啊……”
秦以泽不以为意，眸光含笑，接着叮嘱道，“我这次去试验场也许要半个月，也许一个月……”
“嗯，你也注意身体。”
秦以泽似乎想让顾乔乔放心，解释道，“这次工作比较繁琐，需要一个过程，但是还算轻松。”
随后凝眸看向顾乔乔，“只是你……”
“我怎么了？”顾乔乔不由得诧异的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