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氏听见景昊这般说,顿时失去了阵脚,她真没想到这个突然出现的人会替池鸢说话,而且是一说就很严重,见景昊说的振振有词,说话风格和她们都不一样,一时拿不准景昊的身份。
葛氏就恨恨的刮了一眼池鸢,若是眼神能杀人的话,池鸢早死好几次了,可惜了,眼神并不能杀人。
池鸢自然收到她这个眼神,但是池鸢并不在乎,她葛氏今天是注定要空手而归,说不定还会惹上一身骚。
这个看似假装经过的人,身上的打扮可不是一般人能穿得上的,先不说料子,她也不认识这边的衣服料子,光看衣服上的绣花,那种复杂的绣花和纹路就不是平民能穿在身上的,也不想是县衙里的人,那就只能说明此人身份不简单。
池鸢眼底对葛氏的不屑一闪而过,连得罪大人物的自觉都没有,拉着李大娘哭得更加的伤心了,至少在别人看起来是葛氏悄悄的威胁了她。
暗处的顾玉衡时时刻刻都关注着池鸢,自然是将她的小动作都看在眼底,不赞同的皱了皱眉,随即看到她手臂上若隐若现的伤时,眉头又舒展开了。
反倒庆幸她懂得保护自己。
葛氏见池鸢的样子,又看了看已经打好地基的房子,忌惮的看了一眼景昊,觉得此人就是长的清秀了点,估计也就和吴秀才一样是个书呆子,咬咬牙就不甘心的开口。
“你个小贱人,不知道在哪里找来一些帮手,就想糊弄我,告诉你,今天你不把钱交一半出来,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反正她是池鸢的娘,谅她也不敢真的将她送进官府,至于吴家老三,哼,不就仗着自己是个秀才,秀才又怎么样,还不是一个连媳妇都娶不了的穷秀才,今天这银子她是要定了。
景昊看着葛氏的样子,一瞬间真的是苦笑不得,这葛氏是个狼人,比狠多一点,都说要报官,质问她罪了,却是不赶紧认错,反而是将祸水又拉回到池鸢身上。
池鸢心里暗暗将葛氏骂个狗血淋头,真的是难缠,悄悄看了一眼景昊,心生一计,娇弱的开口。
“娘,你这是真的要将女儿往死路上逼么?我到底做错什么,让你这么一直不待见我,难道是因为我未婚先孕吗?那也不是我愿意啊,我也是被迫啊,同样是你的亲生骨肉,你这区别对待真的太过分了,你平时打我骂我,我都没有半分怨言,但是你居然要将小小卖掉,我也是忍受不了才提的分家,当时你也哼哼的打了我一顿,头都磕破了,最后因为一点药钱,你就答应了分家,最后爹都签了断亲书,你现在却是要来管我要钱,我也想给你,可是我们娘三就要饿死,你这是要让我们娘三死吗?你们不是签了断亲书吗?为何现在又要我一个带着两孩子的妇人照顾你们。娘,你就不怕别人笑话你吗?”
说着说着池鸢就真哭了,也许是受原主情绪感染,现在的她看上去更加的楚楚可怜。
池鸢悄悄的看了一眼景昊,果然脸色就有些难看,池鸢就知道成功了一半,池鸢故意言简意赅的将一系列的事说了出来,为的,就是她池鸢是真的苦,还是被迫苦的。做出什么出格的事都是太激动造成的。
至于另外一半,还要看葛氏了,若是放弃辩解,自己也不亏,若是继续纠缠,那就别怪她心狠。
“你个小贱人,我们把你一把屎一把尿的扯这么大,你非但不孝敬我们,还逼着我们签的断亲书,你才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葛氏一旦杠上就是非要争个输赢的个性,自然是不会轻易认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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