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动了动,发现有根针头扎着她,“吊针?”一看,葡萄糖?她才想起来自己只吃了早餐,看窗户,月亮都已经爬到天上,星星都挂满天空了。
左圣雪呆滞的望着天花板,渐渐步入梦境。
房间走进了一个人,他穿着带芬香的白衬衫,裁剪有度的西装裤,微凌乱的墨发下藏着焦虑的双眼。东篱墨触摸左圣雪的额头,发现温度已经降下来,叹了口气,但心未降分毫。
东篱墨牵着左圣雪的右手,轻轻抚摸冰凉的手,丝毫没有碰到针头,慢慢暖和她的右手,他无名指上的婚戒亮着银光。婚戒上带着“雪茗”二字,旁边便是他和她的缩写,“等你真正喜欢我的时候,我便办个盛大的婚礼,告诉全世界,你是我的,而且登记属于我们的结婚证。”东篱墨牵起左圣雪的手,吻上了无名指。
“终究不喜,滚!”左圣雪越发烦躁,尤其是这种情况连续一个月,被东篱墨夺走初次之后的一个月,看到东篱墨就越生气,越不是他,整个人超级不爽。旁边的裴倩小心翼翼的伺候,生怕左圣雪发气再次晕倒。
东篱墨依旧丝毫不动,“堂堂一个王爷,国家大事不管,来吾洞府呆上一月,是洞中灵气引得汝心,还是什么!”左圣雪甩袖刮风,想要把东篱墨刮出去,但是东篱墨硬是未动。
“尔……”左圣雪再次气晕,裴倩急了,立马扶住左圣雪,让她舒服的躺在床上,“主公,莫气,以免气急入魔。”裴倩慢慢缓和了左圣雪的气息,站在结界外,“主公终是不喜,还望王爷回去,别再惹怒主公,否则他入魔道,吾便不饶。”
东篱墨担忧,“汝家主公无碍?”“无碍,若尔在此,无碍也有碍。”东篱墨带着忧伤又担忧的眼神离开了洞府,裴倩便散去了结界。
刚散去结界,左圣雪便醒了,“他去了?”裴倩点头,整理满地的碎片,“甚好~”左圣雪便躺回去睡了。
左圣雪再次睁眼,窗户已经被窗帘遮住了,也遮住了阳光,窗外的麻雀“叽叽”叫唤着,是不是啄一啄窗户,发出“咚咚”的声音。
左圣雪想要起身,发现已经没有多少力气,蠕动几下,却丝毫未动,“咔擦~”木门被打开,走来一个陌生的女子,看起来比她岁数要小,但是脸上那一丝丝的皱纹出卖了她的年龄。
“少夫人……”还未等她说完,左圣雪制止了,“抱歉,您刚刚说我什么?”虚弱的声音让女佣不得不弯下腰来细听。
“抱歉,左小姐,早餐做好了,您要不要用餐?”因为女佣的称呼改了,左圣雪放下心中的疑虑,“或许她真的喊错了”的想法打消了。
左圣雪靠着女佣的支撑一步步往桌旁走去,“小姐,您可以在床上吃的。”旁边的小女仆有些担忧的说,“没关系,在床上吃,万一手抖就不好了。”左圣雪动作缓慢,拿起勺子,一点点的把食物送进嘴里。
边吃边又疑惑了起来,看刚刚的女佣对自己毕恭毕敬的,又想起刚刚“少夫人”的称呼,而且还是一个稳重的女佣说出来的,让她有些怀疑这个少爷是谁。但是又想起小女佣喊自己的小姐,“或许真的喊错了”的想法又一次打消了所有的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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