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庆国面色一白,周身都颤抖了起来,而弋栖月却似是未看见一般,继续启口说道:
“若是如此,朕定不会顾惜什么旧情,必将折其臂,断其弦,弃其身,斩其枝系,让其明白,嚣张跋扈,恃宠而骄,究竟会是何种后果。”
话音方落。
刘庆国‘噗通’一声跪在她面前,抖若筛糠。
“微臣有罪,请陛下责罚……”刘庆国声音颤抖,伏在地上。
“哦?想必刘大人所作所为,自己心知肚明,至于责罚,依大人之见,应当如何?”弋栖月眯了眯眼。
刘庆国吓得浑身颤抖,努力定了神,说道:“罪臣只求陛下,放过罪臣的贱内和犬子……”
弋栖月闻言,却是缄口不言,半晌,启唇道:
“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史有先例。大人有错,不过,既是有悔过之意,念及旧情,朕不会伤你,入狱一月,贬官为五品郎中,扣一年俸禄,以示惩戒。
朕允你三日,将家中不法之事处理好。杀人者需偿命,害人者需赔情,自此往后,善待百姓,廉洁为公,可好?”
刘庆国听她这般说,身子一软,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至少这全家的性命,终于保住了。
战战兢兢谢了恩,见弋栖月摆了摆手,便颤着身子退下了。
弋栖月看着他的背影,却眯起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