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栖月步调懒散,终于行至一扇门前,那门板上镂雕的牡丹争奇斗艳,甚是好看,她凝视着这门板,忽而挑了挑眉睫争斗?
如今,朕的后宫中,只你一人,又何来争斗?
扬唇,她笑得不可捉摸,终于伸出手去,推开门来。
门里,一个墨发垂肩的男子,正俯首坐在窗畔,手持笔椽,墨色渲染,如画江山。
听见声音,他扬了唇,微微一笑抬起头来,看向门边绝色的女子,起身行礼道:“陛下。”
他唤得恭顺无比。
眉眼俊雅绝美,墨发三千低垂,自有一番隽逸丰神,他的肌肤白皙如瓷玉,文质儒雅得紧,长睫似扇骨,黛眉如远山,一对凤目镶嵌于脸颊上,仿佛毫无杂质的玉石。
这一立起,乌发白衫,宽肩窄腰,如翠柳、似玉山。
弋栖月闻言却只是一笑,抬眸看了看他,眸光之中似有潜流的暗渊,又仿佛藏着另一个人的影子。
她不言,几步上来,骤然伸出手,一用力便将这挺拔俊美的男子按倒在榻上,又腾出手来,有些粗暴地拽开他的领口,俯首下去,粗暴的吻陡然间撞落在他的颈项间,用舌尖舔舐着他的喉结,他的皮肤细白而光滑,白瓷一般,甚至白得有几分苍凉,可是,她不喜欢苍凉。
苍凉让她迷醉,却又让她痛恨。
弋栖月伏在他胸膛上,他的锁骨硬朗而分明,凸显非常,棱角甚是好看,她却毫不怜香惜玉一般地,探出牙齿来,用力地咬着……
宸卿,你是朕的所有物,朕不准你苍凉,不准你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