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郭毅本身的臭脾气。
所以渐渐的，圈内的演员，如果不是实在没戏拍，也多半不会跟郭毅合作。
毕竟，在别的剧组轻轻松松就能把钱赚了，谁还会跟他在这儿一个个的死磕镜头。
私下里，肖随也跟他聊过现如今的市场变化，可郭毅照旧还是我行我素，完全不当回事不说，还越发的变本加厉。
但到了向暖这儿……
也真是奇了怪了！
但严瑾却明显愣了好一会儿：“……”
肖随看在眼里，渐渐的，眉眼里的鄙夷与嘲弄便更深了一分：“怎么？敢做不敢承认吗？”
严瑾：“……”
这才反应过来他刚才那些似是而非的话到底是冲谁来着。
闲笑着转头看向别处，随即，漫不经心的摇头道：“不是他。”
他语气低沉，明显的意犹未尽。
但很快，却又戛然而止。
继而，转头看向肖随，意味深长的打量了几眼，随即又沉笑着移开视线，漫不经心的，缓缓道：“你说你这个人啊，也真的挺有意思的！”
“一天到晚的撺掇向暖往华云山那边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轻慢，随意，却又带着几分适可而止的警告与威胁：“别人也就算了，这么多年了，你难道还没看明白吗？”
“那位明摆着又当又立，你还真打算送个把柄过去给他捏着？”说着，又不由自主的转头看向他，眉眼里的讽刺与嘲弄也明显多了几分：“还嫌自己的日子过得不够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