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从妙回到自己家的时候,已经过了午时,下了车从自己的荷包里这样取出同班的时候发现银钱不够,说道:“我进去拿,你等我一下。”
哪想车夫摆了摆手,“不用再付了,娘子忘记了?刚刚你大哥已经付过钱了。”
“嗯?好”从妙点了点头,虽说有极力安慰自己,卫满意不会出事,但是心里还是放心不下。
从妙心神不宁的拿出家里割好的猪草,走到后院时才发现猪槽里已经放好了猪草和水,从妙一愣,转头去看养鸡鸭的圈子里发现也加了食物。
从妙放下手上的猪草,这时突然听到隔壁桂花婶训斥的声音。
从妙似有所感,去了隔壁,“婶子,是你帮我们给家禽都喂了食是吗?”从妙想在脸上挤出一抹笑,但是越挤越难看,索性放弃了。
桂花婶出来看到是从妙,让开门,让从妙进来坐一坐。
“还不是昨天看你们晚上也没回来,你们家猪饿的哼的直叫唤,我就跟丰收叔说了一下,就去给你们家禽弄了点吃食,顺手的事。”桂花婶笑着说道,给从妙倒了一杯水。
“婶子,多谢你了。”从妙抿了口水。
桂花婶仔细看着从妙脸色,不是很好的样子,面色苍白,精神也不是很好,有些担忧:“妙,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从妙想了想,便把这两天经历过的事情一一给桂花婶说了。
桂花婶听到竟然是谢大夫和李大顺两个人合伙来绑架卫满意和从妙,气得站起身叉着腰,骂道:“那谢大夫怎么成这个样子了,还好当初虎子的事情有你。”
桂花婶这些举动虽然于事无补,但是却暖了从妙的心。
随后桂花婶听到竟然断谢大夫无罪,气愤的张口就骂了起来,“妙丫头,你放心,这谢大夫竟然干这个事情,那就别想要他好名声了,不出几天我保证这十里八乡就全知道谢大夫干的腌瓒事。”
桂花婶停顿了会,见从妙情绪不对,担心自己的话可能又让从妙想到不好的事情,闭嘴不言,只是有些疑惑的问了一句,“满意人呢?”
这句话从妙整个人情绪就不对劲下来,仿佛周身蔓延着无边无尽的黑暗,要把她拉向地狱。
从妙摇了摇头,她实在说不下去。
从妙放下手里的碗,对桂花婶歉意地说道:“婶子,我先回去了,如果这些天有人要送衣物来染色,咱们就不接了。”
桂花婶虽然疑惑从妙为什么不接这些活干,但是也没问,只是说了一句:“妙丫头你这两天不在,有人把衣服送了过来,我想着咱们既然开始做这件事就接了,要不我一一退了回去?”桂花婶带着试探,眼神也有些忐忑。
从妙听了此言,摇了摇头:“不用,这两天我不在的时候接的衣服可以送过来,我给染色,之后就不结了,等卫满意回来再继续。”
桂花婶有心想问,但是看着从妙的脸色还是憋了回去,只说了一句:“那我把衣服送到你院子里。”桂花婶握住从妙的手,“丫头,有什么难处直接跟婶子讲,婶子能帮就帮,实在帮不了也可以帮你宽解宽解。”
从妙点了点头,回去的时候没有直接去自己家里,而是敲了铁根叔的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