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开门的时候,桂花婶听到动静,一会就过来了,“小丫头,你回来啦。”
从妙笑着说:“嗯,婶子进来坐。”
桂花婶心事重重,“妙丫头,中午那件事情你怎么看?为了这事我整个中午无精打采,跟丢了魂似的。”
从妙拍了拍桂花婶的肩膀,“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能解决的。”
桂花婶还是忧愁满面,“我们是等着解决了,再继续染色?”
从妙把东西都归置好,转头说道:“嗯,该是怎样就是怎样,还剩了一些草木染料,我们今天把继续染一些。”
桂花婶忧愁万分,从妙的话半分没有缓解她心中的焦躁,要是卖不出去咋办?那不得亏死了。
从妙发现桂花婶脸色还是很是难看,略一思索,猜其所想,宽慰道:“不会亏的,很正常的做,这些简单的草木染料我们没有花一分钱,所以是怎么都不会亏的。”
听到这里,桂花婶才好了许多,也是,这草木染料一分钱没花,到时候染的就算是没人要,自己还可以翻来覆去的用。
桂花婶坐在庭院里等着从妙拿帕子出来,却见从妙拿着好几件衣服出来,桂花婶往前翻了翻,确定没有任何帕子,疑惑道:“怎么没带帕子出来呢?”
从妙挠了挠头,解释道:“婶子我这边用的差不多了,我把这件衣服染色,咱们可以只接染色的活。”
桂花婶茫然的点了点头,她也不清楚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
这一次从妙主要是让桂花婶看着自己做,大件的与小件染色有很大的区别,在花色上就完全没有小物件那么简单了。
大的环节基本上一样,桂花婶都还是看不懂,也不知道其原理,但是都把它给记下来了。
完全浸染之后,放在庭院里晒晾晒,慢慢的,真正的颜色就完全显现出来,让人一看就离不开视线,桂花婶仔细地抚摸了这些花色,感叹道:“那些人真是不识货,白瞎这些好东西了。”
桂花婶随即想到一件事,转头问从妙道:“我们明天还继续吗?要不要缓两天?”
“继续,明天我跟你一起去。”从妙心里一直觉得李巧有问题,她要好好的会一会这姑娘。
傍晚,桂花婶帮忙收拾了一切,“妙丫头,我走了。”
“婶子,等一会儿。”从妙喊道。
随后,桂花婶看着从没有见过啊,手上抓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怎么了?”桂花婶有点茫然,不知道为什么叫自己。
从妙把一些铜板放到了桂花婶手上。
“小丫头,你这是干什么?”桂花婶我们把这些铜板又塞回到从妙的手上。
从妙牢牢地抓住桂花婶的手,“婶子,这是上次鸡蛋,我直接对上市面上的价格,换成铜板给你。”
见桂花婶还要拒绝,从妙连忙阻拦其开口说道,“婶子,你也知道我家的鸡仔现在还处于还小着呢,下蛋还要等太久,但是虎子身体弱,可千万不能断了他的鸡蛋。”
这话才真正踩到了桂花婶的死穴,本来乡里乡亲的,互相帮忙也是应该的,也不用急着还,但是虎子是桂花婶的命根子。
桂花婶只好勉强接过了这些铜板,说不出任何话来,紧紧地抓住从妙的手,最后才说了句,“有任何要帮忙的或者是难处,直接跟婶子讲。”
从妙笑道:“会的肯定会的,我都拿婶子当亲人了。”
翌日,从妙和桂花婶先是上山,采了新的草木染料,从妙也顺道割了好些猪草回来。
下山的途中,桂花婶嘀咕:这一路怎么感觉怪怪的,浑身不舒服。
从妙没太听清楚,疑惑道:“怎么了?”
桂花婶只当自己是幻觉人,不太舒服罢了,“没事,就今天感觉不是很自在。应该是身体不太好。”
从妙听闻此言,便立刻给桂花婶把了脉,桂花婶往后缩了缩,“就是些老问病,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多注意休息就好。”
从妙很是严厉的看着桂花婶,“话不能这么讲,小问题到最后容易累积成大问题,身体不舒服,就立刻医治,那你忘记我还是个赤脚医生?”从妙继续给桂花婶把脉。
桂花婶看着从妙一脸严肃的样子,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心一慌,该不会真得了什么病症了吧?
哪知随后从妙表情放松,笑道:“婶子,没有什么问题,就是有些劳累过度。”
准备便将刚刚这一打岔完全忘记了,一路上从妙都在强调桂花婶一定注意身体,有任何不适一定要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