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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袁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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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祈福之返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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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个是一个小小的梅花,尽管是蓝色的也无所谓的,上面刻着点点,袁微翎希望这个叫点点的小女孩会像梅花一样即便在寒冬里也能够一点点的盛开绚烂的花朵。

    最后一个是一个正三角形,上面刻着福福两个字,福福是最大的孩子,尽管是个女孩,肩上也会担负起照顾弟弟妹妹的责任,等到驿站老板老了,也会是福福承担的更多一些,长姐如母,袁微翎希望她能够在以后的日子里,像三角形一样无坚不摧。

    “好了!”

    袁微翎看着出自自己手的项链,更多的来自对三个孩子的感情,尽管到最后终究是在记忆里的过客,袁微翎相信,高纬杭会把它们完成的很好的。

    “纬杭哥,你看~”

    袁微翎坐到高纬杭的身边来,端着他的记事簿说。

    一个圆形一个梅花一个三角形,高纬杭一看便知道了三个图形所代表的含义。

    “好,我怎么觉得小微翎越来越让纬杭哥佩服了呢!”

    高纬杭笑着说着,想伸手去把刮在袁微翎脸上的头发拂去的勇气都没有。

    “哈哈,纬杭哥,谁说不是呢!”

    袁微翎不好意思的回到马车里,一页一页的看着高纬杭写的每一件事每一个字,高纬杭的字迹,就算在一万个字里面,袁微翎也能够第一眼认得出来哪个是高纬杭写的。

    “纬杭兄,这是给那三个孩子的吗?”

    “嗯,小袋,那三个孩子应当给予更多的爱。”

    高纬杭说着,觉得自己说错了,每个孩子都应当给予更多的爱,一一点点福福还有灵溪。

    “哎,对了,纬杭兄,那个尚老,尚家儿子,怎么就认出纬杭兄来了呢?”

    “我想,大概是张歌吧!”

    微风吹过高纬杭的脸,也只有张歌会在经过的地方留下高纬杭的事情高纬杭的容貌,在那样和谐的镇子上面,张歌大概也能够感受得到一点高纬杭说的大同世界吧,尽管镇子还和大同世界相差很远。

    袋聆天没说话,点点头,加快赶路的速度,他们要在天黑之前穿过良梓山赶到最近的驿站。

    等到高纬杭回去,国都里又是一个春天了,公孙芪他们在高袁六年的年里面,又是怎么过去的,这六个月来,国都又变成了什么样子,上官殿里灵溪种下的花是不是又要盛开了。

    “唉!”“唉!”“唉!”

    坐在石凳上面的陆路一直叹气,她这气已经叹了五个多月了。

    “夫君,你说,这安倾是不是忘了咱们了?这么长时间不来了!也没在皇殿里看到过她,不会死了吧?”

    王卫躺在床上才不会担心安倾死没死,他只会每天绞尽脑汁的想那玉佩在哪里怎么弄到手。

    “死就死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又不是你亲妹妹!”

    王卫没好气的说,即便安倾帮了他一个大忙,王卫从心底里也不喜欢安倾,特别是安倾把自己当成高夫人的时候。

    “不是亲妹妹怎么了?那还不是帮了你王卫这么大的一个忙!”

    陆路摔门就走,独自坐在院子里面空望着大门,希望下一秒安倾推门近来,送给她些好东西,说到底,陆路帮了她忙,安倾还没答谢呢!一句谢谢也没有。

    皇殿里还是那样,在公孙芪的治理下井井有序,高袁也是那样,有条不紊的前行着。

    公孙继长得很快,半年的时间就到了公孙芪的腰了,一个人坐在院子的桌子上认认真真的写着字。

    “初,继儿真的长大了。”

    透过窗户,公孙芪看着公孙继,来自父亲的欣慰。

    “是啊,芪,继儿懂事了,现在衣服都自己晾晒呢!”

    李初看着公孙继眼睛里都是母爱。

    “芪,微翎姑娘他们,也快回来了吧?”

    公孙芪点点头,这些日子他老了很多,鬓角有丝丝白发了,公孙芪的确只适合效忠于一个人啊。

    “初,你还记得张歌还在的时候吗?那个时候,高帝还是短头发哩?现在……”

    公孙芪说不下去了,岁月走过的痕迹在高纬杭的脸上也在他的脸上。

    “芪,我当然记得了,第一次看到高帝的时候,还是和爷爷一起……”

    李初突然哽咽了,和公孙芪一样说不下去了,当年李老反对的外来人,现如今都成就了一个高袁盛世了,可,李老却不在了。

    公孙芪揽着李初抱着“初,继儿也不小了,明天我带着继儿去看看爷爷。”

    李初点点头,继儿也该知道更多的事情了,男子汉大丈夫迟早要顶天立地的。

    高纬杭不在的这些日子里,枉醛可是自在得很,有这阑相王卫的撑腰,在朝堂上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只要公孙芪不在只要大殿里没有人,那龙椅想坐多久就坐多久,他和王卫不一样,王卫在确定了大殿屏风后面什么都没有之后便对大殿死了心,龙椅也不去留恋不去坐上去感受虚假的帝王。

    “铃个儿铛儿铛~”

    枉醛在自家小阁楼上面,翘着二郎腿哼着歌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珏街,擦着自己的黑剑佩。

    “也不知道这高帝什么时候回来?”

    枉醛自言自语着,黑玉佩都要被他擦白了。

    枉醛举起玉佩来看着“要是,你就是我苦苦寻找的那玉佩就好了。”

    枉醛把玉佩好生的放在腰间,又拿起他的黑利剑来擦,这么好的剑还没用血滋养过“利剑啊利剑,尚且再等等,等我坐上了帝位,天天拿血来给你擦洗。”

    枉醛说着就把剑合起来挂在腰间,天天都拿清水来擦拭,枉醛都烦了。

    国都的天暗下来,珏街开始亮起来,他们还在路上赶着,距离下一个驿站还有一个时辰的路程,袋聆天这个时候不能顾着安倾在休息了,他必须快马加鞭了。

    “驾!”

    马在袋聆天的驱使下快步如飞,睡的正踏实的安倾被突如其来的震荡惊醒。

    安倾睁开眼睛的看看变得有些黑的马车,帘子都严严实实的盖着,看不到外面的世界,安倾再看看袁微翎,依在马车上面仔仔细细的翻着一页一页的纸,嘴角泛起的微笑,让美梦之中惊醒的安倾很生气,安倾再也想不起袁微翎的好,一时间脑海里都是些袁微翎和高纬杭在一起的场景,越想越心闷越想越生气,安倾背过身去背朝着袁微翎,指甲狠狠地抓着憋闷的心,高纬杭对袁微翎的笑对袁微翎的关心,一幕幕都在安倾的眼前浮现,安倾这个时候才明白,高纬杭真正喜欢的是袁微翎,之前都是陆路骗她的,安倾不后悔把上官灵溪弄走,现在想来,只要能够让袁微翎流泪让她心痛,做什么就都是对的。

    车子在来的路上行驶,大路还是那条路马还是那个马,车子还是那个车子,高纬杭袁微翎袋聆天也还是那原来的自己,只有安倾,不再是那个安倾了,躺在马车里的安倾,天变的越来越黑,她的心也开始随着黑夜的到来,变得黑起来,安倾一定要得到高纬杭,一定要把袁微翎只置于死地,只有袁微翎死了,高纬杭才可能一心一意的对她好别无二心的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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