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路整理下衣服,把头发掖到耳后迈着轻盈的脚步去开门,心里想着她的安倾妹妹又拿了什么好的东西来孝敬她。
“吱~”
门被陆路打开的那一瞬间,没有安倾白色的衣服也没有安倾绝色的容貌,相反的是一身黑的枉醛脸上挂着笑容的站在门前。
“哟!枉醛儿啊!”陆路转身就走,带着失望的语气“你怎么来了?”
枉醛关上门,转身的一瞬间他的黑剑竟然不听话的打了一下陆路。
“哟,陆君,这不是上官大石走了吗?”
枉醛连忙的拍了下陆路,他还得用她。
“嗯。”陆路请哼了一声,就走去了屋里。
“你的好枉醛来了!”
陆路朝着内房的王卫喊着,自己坐在外房的石凳上倒着茶水喝,一口口的发出滋滋的声音。
枉醛。王卫一下自己就从床上起来,一个反转的下了床,心里想着这小子来干什么?
“咳咳~枉醛啊,我当是谁呢!”
王卫也坐下来,自己倒着水喝。
“王君……”
枉醛做到王卫的身边,他的剑不听话,枉醛把它放到了桌子上,直直的黑黑的一把剑在桌子上面有点像被拉直了的巨黑蟒蛇。
“王君,陆君,这上官大石走了……那……陆该……”
王卫就知道枉醛来没什么好事,他该想到的。
“唔,正想把爹接出来呢~”
王卫吹着冒热气的茶水说着。
枉醛一笑“那走吧,王君,陆君。”
枉醛说着便站起身来弯腰请着王卫和陆路。
王卫抬眼看看枉醛,一碗热茶烫过嗓子的咽了下去,就出了门。
“枉醛儿,你怎么这么想把我爹接出来?”
陆路倒是不紧不慢的起身和枉醛走在后面。
“陆君,枉醛家父和陆父年岁相差无几,想来,若是家父也这样,怕是……”
枉醛自小就在枉酮的殷厚的家底里长起来,枉酮一年给了他的钱,怕是比王卫贿赂三年的钱都要多,就冲这着,枉醛也要老吾老以及人之老。
“哼!”
陆路哼了一声,万万没有想到的枉醛竟会这样的孝顺,想着把着陆该接出来,就全权交给枉醛去照料,反正他心疼陆该。
又是那样的路,王卫每次来到这里都会心里厌恶,陆路也一样的。
枉醛这次来不一样,他怀着把陆该接出去的心情,再难闻的味道,枉醛他不在乎。
“啪!”门又被王卫用脚踢开,只是陆该再也听不到了,王卫对他的怒吼,陆路对他的恨,都不知道了。
陆该还是那样大字型躺在地上,安安静静的,没有呼吸。
“哟!爹啊,这是闹哪儿出啊!怎么还躺上了?”
王卫刺耳的声音回荡在小房子里,碰到墙壁沾了屎尿味的飘荡在房子里。
“喂!喂!别不识相!老子来接你出去了!”
王卫见陆该不动弹,便上去踢了两脚的说着。
陆该还是不动弹,脸上的平静让王卫感到不安同时也有点高兴。
王卫蹲下身去,擦擦陆该鼻子上面的脓水,伸出手指的试探着气息。
“死了!”
王卫站起身来格外轻松的说着。
死了,陆路听到也放下了心,十年前他就该死了。
死了,枉醛楞楞的听到这两个字,怎么就死了呢,他在这里无亲无故,还指望着把陆该接出去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打听点关于玉佩的消息呢!
“哎!这怪不得我王卫!”
王卫说完就走了,到了门口回头拍拍枉醛的肩“枉醛啊,既然你这么心疼,那就把他扛出去扔了吧,在我王家腐烂了可不好!”
说完,王卫就推着陆路出去了,侧着身子的拉着陆路的手,他们两个人再一次达成共识了,彼此心里的高兴相互交换着。
枉醛看着已经不能再动弹的枉醛,一把举起骨瘦如柴的陆该,身上的脓泡都下去了,变成了瘪瘪的肉皮,这陆该也瘦了许多。
“啪!”
枉醛把陆该扔到地上,一把被癞病侵蚀十年的骨头被枉醛这样一摔碎成粉末般。
“枉醛啊,辛苦辛苦你了,夜深的时候把我爹扔到偏僻的地方啊!”
“啊!”
枉醛回答着,并不想干这样的事情,既然这样了那就帮忙帮到底的送佛送到西的把这陆该扔了吧,既然自己用不到了,也就没必要再耗费力气挖坑埋了。
老天不想让陆该多在王家待一刻般,天黑的很快,枉醛扛着陆该就扔到了极其偏僻的地方,这国都南边也是在枉醛所知道范围里最偏僻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