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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袁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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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取信于民的玉佩(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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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陆路慌听到有人叫她,像是王卫的声音,叫她夫人才多长时间,陆路,已经在她心里成了习惯。

    “你来,夫人!”

    王卫打断了陆路的思路,准确的说,打断了陆路的胡思乱想,陆路实在想不出,能帮到安倾的方法。

    陆路轻站起来,羽毛被风刮着走般的轻盈,来到王卫身边。

    “夫君,有什么事?”

    陆路淡淡的问,眼睛里装着枉醛。

    “呃!”

    王卫把脚搬到大腿根上,揉着脚腕子说“夫人呐~你们女人心细……这些年可留意高帝的那块取信于民的玉佩在哪里?”

    枉醛一下子紧张起来,坐立不安的,屁股在凳子上动弹,手在腰间摸索,眼睛里除了希望还有一丝恐惧。

    “瞧你说的!夫君,那玉岂能是你我能知道的!切~我再怎么是女人,也不能……”

    陆路戛然而止,子弹打进脑袋里,迸发出一个想法。

    “夫君,枉醛……你们说,会不会在……李厶的坟里……那东西这么重要……一般地方……”

    陆路越说越起劲,笃定了自己的想法,亲眼看见高纬杭把玉佩放到李厶的棺木里一样的说着。

    “呸!陆路,你别胡说,那玉佩高帝能放到那里!那可是等着百年之后传位的!”

    王卫厉声的呵着陆路,不是李厶让他反感,是他不想相信陆路推断正确,否则挖坟偷玉妥妥的砍头,尽管高袁的法律仁慈至极。

    陆路的脸变得红彤彤的,火辣火辣的,被浓碱泼到了脸上的疼。

    “我……就这么一说……”

    陆路确实是这么一说,她的癞亲爹都能利用,挖坟又算得了什么,何况是仇人的坟。

    “我看你诚心让我死!”

    王卫啪的一声拍响了桌子,像是打在了陆路的脸上,通红传给了王卫的手掌。

    “哎~哎!王君,陆君,息怒啊,都是一家人,何必呢~当下不是吵架的时候……”

    枉醛连忙拿起王卫的红手一边吹着冷气一边说着。

    王卫撇撇对他殷勤至极的枉醛,慢慢的放下心来。

    “我说,陆路,以后别想那没用的,学学枉醛,多看事儿~”

    说着用另一只手轻拍枉醛的脑袋,拍一个下人,拍一只狗。

    枉醛灿灿的笑着,所有的怒火都压制在心里,为了玉佩为了帝位他怎么都能忍,他不能辜了殷商县的老父老母。

    陆路没说话,不反驳不辩解,她要依靠王卫的时候,多了去了,只瞟一眼正得意的王卫就回到内房关上门躺在床上傻望着房梁。

    “王君……”

    王卫扬扬头“回去坐吧~”

    “哎哎!”

    “王君,今晚夜深的时候,不如我和王君去到大殿一探究竟,这……玉佩拖不得……越早越好……”

    枉醛心急如火,恨不得早一些把心里的火通通还给王卫,把王卫烧成灰,放在脚下践踏,哦!不,这样便宜了王卫,应该趁王卫还有疼痛意识的时候,把王卫的器官一点一点的割下来,眼睛,鼻子,耳朵,手指,脚趾,划开肚子拉出一根肠子来,顺势往上,抛开他的心脏看看是黑还是红,在王卫咽气之前,把他的眼睛搅在自己拉的屎里,一口塞进王卫的嘴里,再把王卫一把火烧成灰碾在脚下,而这一切,都该让陆路在一旁看着,看的仔仔细细的。

    枉醛这样想着,忍不住的轻笑了出来。

    “枉醛,笑什么呢?啊!”

    王卫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枉醛的头上,这笑声实在是太让王卫厌恶了。

    “呃……没,没,王君,就是……想着以后王君当了皇帝,我当了国相,跟着王君吃香的喝辣的……”

    “哼!没出息的样~等着吧~”王卫砸吧砸吧嘴,像真是吃了那东西是的“你说,今晚咱们去大殿……你觉得老子会去吗?”王卫抬手堵住了枉醛的嘴“今晚……你去,你自己去,要是玉佩真在……别偷跑了!”

    王卫声音越来越小,这种一不慎就要了命的事情他怎会一起。

    “哎哎,枉醛记着了,王君,枉醛先回……”

    “有需要就说!”有需要他王卫帮忙的需要不要说,待到玉佩到手需要他王卫昭告天下这高袁改姓换代了的啥时候才要说。

    “哎哎,告辞王君。”

    枉醛拿起他的剑就往外窜,这里他一秒也不想留。

    夜来了,枉醛躺在床上一遍遍想着拿到玉佩时自己的表情,激动还得努力压着,夜深了,枉醛拍拍黑剑佩起身离开,没有月亮,黑的枉醛融进了黑夜,正和枉醛的心意。

    枉醛在黑夜里摸索着去皇殿南门的路,这黑暗,他自己都有点害怕。

    大殿就是黑暗中的一只燃着火焰的蜡烛,在漆黑的夜里散射着火光。

    “保佑保佑,找不到屏风也千万别遇到人,遇到鬼也别遇到人。”

    枉醛小声的嘀咕着,世代为商的枉家,信神不信人,最恨他们发财之路上的阻路占卜人。

    枉醛猫着脚步恨不得脑袋从脖子上掉下来能够随意转动的溜进大殿。

    微光照的大殿在暗夜里灯火通明,枉醛看一眼龙椅,迟早都是他的,快速走到西南角,搜寻着屏风。

    黑夜里屏风更加要隐蔽,即便火烛照明,也轻易识不得屏风。

    枉醛提着心回头看看,生怕一回头就是上官大石盯着自己。

    枉醛伸出手来,乱摸一通,突然凹凹凸凸的木头触到枉醛的手指,内心一阵欢喜,就是成了枉帝一样。

    枉醛把脸贴在屏风上,跟着屏风的走,精致的雕刻擦过枉醛的脸。

    屏风的尽头恍惚之间有一个人站在那里,飘散着头发穿着着白衣,刚从睡梦中惊醒眼睛睁大的看着贴着屏风上在移动的枉醛。

    枉醛停下脚步,双手慢慢的捂住脸,管不了心脏砰砰的跳,钉在屏风上一动不动。

    暗夜的风刮进来,吹的枉醛一阵发冷,枉醛吃了熊心豹胆,慢慢的把手放在腰间,屏风尽头什么也没有,只是一片漆黑。

    呼~

    枉醛长呼出一口气,继续前行,到了尽头仍有一点恐惧,十个手指握着屏风不敢进去,生怕里面藏着刚才的人,也怕里面藏着上官大石。

    枉醛双手紧攥着屏风,手心里的汗都比额头上的冷汗多,枉醛闭上眼睛深呼一口气,睁开眼睛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一脚踏进屏风里,玉佩在屏风后面闪闪发光的向他微笑。

    依旧是漆黑,除了黑还是黑,枉醛拿出衣袖里的蜡烛,小心的打着了火,低着头看着烛火不敢抬头。周围静的很符合暗夜,既然没有声音,这屏风里就什么也没藏,枉醛这样想着,慢慢抬起头,的确什么也没有,除了墙还是墙。

    枉醛沿着墙慢慢的看,除了用的材料名贵点,其他的什么也看不出来,饶了一圈又一圈,蜡烛滴下来到油全都用手接着,又成了一碗照明的烛油。

    “什么破屏风什么也没有,亏着这么隐蔽!”

    枉醛大骂一声,给自己长胆一样,迈着大步子离开了,看都不看那把龙椅,心慌不安从后面死死按住他的脑袋,不能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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