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个儿子吗!有什么大不了!有了儿子他老子还能活多久!?”
王卫的脸通红,像是红心火龙果也像是那刺球,总之红中带着斑点黑。
“王君……不知有句话当讲不当讲……”
“说!哪来的那么多不当讲!?”
枉醛咽口唾沫,舔舔嘴唇“王君,这公孙继……这个继字,怕是高帝会把帝位让于这小儿啊!”
枉醛抓住王卫抬起来的手“你听我说王君,这孩子咱们弄不死,那……咱们可以把取信于民的那块玉佩偷来……咱们自己做皇帝,当时候王君您是王帝,陆君就是王后,我枉醛就跟着您王帝当个国相,吃香喝辣的……您说怎么样……”
枉醛挑挑眉毛,两颗黑眼珠放着光,看一眼不见泪花的陆路继续说“陆君,到时候,什么簪子咱没有?你说是不是,王君?”
枉醛的心思王卫不会猜得到,只是哪有帮着别人当皇帝自己当国相的人啊!
王卫轻放下手,枉醛的这句话倒是给了王卫一大桶的冰水,心里的火慢慢消散开来,真是暴烈太阳下爽人的冷窖。
‘皇位',王卫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样子。
一样的陆路,未曾察觉枉醛的小心思,只想着以后的荣华富贵权高位势。
“枉醛,你没骗我吧?啊?不是自己想当皇帝啊?!”
枉醛一下子跪了下去,双手抱着王卫的脚一个劲的擦“王君,冤枉在下啊,王君对在下恩情,此生无以为报,怎会背叛王君!”
像是擦干净果子之后畅意享受般,枉醛一口亲到王卫的脚上。
“哼~起来吧,看你小子也不敢!”
“呵~嘿,谢王君,谢王君!”枉醛脸笑的像只狗,心硬的像碳炔。
枉醛站起来,不曾擦掉嘴上的污垢亦不曾拍掉膝盖上的尘土,坐下来试探性的问到。
“王君,这公孙狗……和王君有仇吗?”
枉醛直盯着王卫,在王卫撇眼的那一瞬间瞥向自己的手。
王卫长呼出一口气,起身跺跺脚好似把枉醛的口水弄掉似的。
“那公孙狗,他祖上杀我王家人不眨眼,只留十几岁的我祖父一人。”
王卫按压着刚消少了点的火,双手紧攥拳的怒目着拿束光,那眼睛的黑暗和光明厮杀。
“八十年前的事情了!仇!不能忘!公孙狗……”
王卫呸了一声,没有继续说下去,挽起陆路“回吧,枉醛!,好日子要慢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