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哟哟,安倾妹妹高夫人呐,使不得使不得啊!”
陆路连忙扶起安倾把安倾扶到石凳上面坐下来。
“安倾妹妹啊,不知安倾妹妹怎会认识枉醛呐!”
陆路双手轻搭在安倾的肩上,黑眼珠一转一转的看看王卫看看陆路再看看安倾头上晶莹剔透的玉簪子说。
“陆路姐姐,安倾有幸见过枉君,在……在归悲丧……”
王卫一下子站起来,拍着石桌大声的怒吼“别提那归悲别提那归弃!别提!”
人死了会去哪里呢?天堂或地狱,都是未知。但肯定的是,被别人杀死的必然会去杀他那个人的梦里,就像王卫一样,三天两头的就会梦到归弃带着他的儿子一起吊死在王卫家中。
“哎哟!夫君~这是干什么,你看都吓坏了安倾妹妹了!”陆路伏在王卫的身上说发出刺耳的声音。
“说到底,安倾还是和高帝走的近啊!万一你说漏了嘴岂不是死路一条!”陆路的心贴在王卫的胸膛上,似乎心里说的话都能够传到王卫的耳朵里。
“安倾,不要害怕,想必你也知道王君曾经被高帝禁足十日,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这王君每每想起那十日苦苦望着天而不能效力于高袁于高帝便心生恐惧,想必王君刚才又是如此了!”
枉醛不紧不慢的解释道,就像是翻译一样,翻译着刚刚王卫的举动和言行。
“枉君,原来是这样。”安倾点点头。
陆路拍了下王卫,好似告诉他不要多说话一样。
“陆路姐姐,今日我来……”安倾看看枉醛闭上嘴巴不在说下去。
“哦!安倾妹妹啊,枉醛自己人啊,刚才枉醛不也是说了吗,高帝日夜思念的是安倾。”陆路有些尴尬的说到。
安倾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粉扑扑的脸在白色衣服上显得更动人。
“木白,少时与祖父,大时同亲父,二者皆离去,祖父情更浓。”
陆路强忍着笑容,暗自佩服自己的慧眼识珠。
“哦~”陆路冲着安倾笑了一声,便变得像万年不化的冰一样冷“去,王卫,把那刺球拿来。”
王卫惊恐的眼睛和枉醛一起瞪着在他们看来就是疯掉的陆路,长大了的嘴,像是要一起把陆路撕烂了吃掉一样。
“安倾妹妹,姐姐和你说啊,以后你要听姐姐的,才能够像姐姐一样,和自己所爱的人恩恩爱爱厮守一辈子知道吗?”
陆路一下子把头上的簪子拔出来,长发瞬间像雪崩般的坍塌在陆路的身上,陆路轻趴在王卫的胸膛上面,闭着眼睛有些急促的呼吸着“吻我。”
陆路抬起头来轻声对王卫说。
王卫想都没想一秒的,立马把嘴放在陆路的嘴上,不停的抚摸着陆路背上的头发。
“咳咳咳咳!”
枉醛大声的咳着,厉害程度都快要把扁桃体咳出来了。
王卫和陆路就像是置身仙境一样,忘却了一切,脑海里只有彼此一样,享受着此刻彼此的爱。
安倾在一旁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脑海里早已经剩下只有她和高纬杭了。
“咳咳咳咳咳!”
枉醛拿出黑剑边咳着边敲击着石桌,枉醛咳得脸通红的,刺球一样。
陆路猛的睁开眼睛,连忙推开王卫,弯着腰抬着头看着安倾,四只眼睛近的像是只隔了一层纸一样。
陆路伸出舌头来舔舔意犹未尽的唇,说到“安倾妹妹啊,哦不,未来的高夫人啊,嘿~”
“陆路姐姐,我听你的。”
安倾看着陆路的黑眼球,里面有她和高纬杭在夕阳下相互依偎着相互亲吻着。
陆路噗的一下子裂开嘴,就像是被钉子划破的衣服一样。
“好妹妹,姐姐一定会全心帮你的。”
陆路轻抚着安倾的头,与其说是轻抚安倾倒不如说是在用手替她的嘴亲吻着簪子。
“夫君啊,快把那刺球拿来,让安倾妹妹看看。”
王卫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样的懒懒散散迷迷糊糊的站起身来,仿佛海置身刚才的仙境之中,享受着本就属于他的深吻。
“咳!”陆路咳嗽了一声,一块石头打破了圆镜。
王卫闭眼晃晃脑袋,拍拍衣服径直走到内房里,不一会儿就端着那血红的刺球放到石桌上面。
安倾看着刺球有些眼熟却又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在哪里见过。
谁也不说话,房间里出奇了的静,好似天地刚刚形成还未有生命出现一般的寂静。
陆路从拖着刺球的木盒子里拿出一个很小很精致比过她刚丢掉的簪子的匕首,看来看去的选中一根长长的红刺,锋利的匕首就像是没碰到红刺一样的砍下了一根刺,随之流出来人血般的粘稠液体。
“你来,夫君。”陆路学着安倾的嗓音温柔细细的叫着。
王卫拖拉着脚步来到陆路身前,看着陆路站在刺球旁边。
“夫君啊,忍一下啊。”一个深吻落在了王卫的脸颊。
耳边再此袭来陆路温柔如触电般的声音,来不及王卫点头同意,便感觉一股凉液从颈下流下,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流到胸口再到腰间,王卫像是腰斩了不见血一般,液体流到腰间便戛然而止了。
枉醛和陆路,还有当事人王卫都习以为常了,有了上一次这一次便都不觉得奇怪了。
安倾一动不动的坐在凳子上面,像是与凳子连在了一起,慢慢的从脚到腿到脖子再到惊恐万分的脸都像是石化了一般,安倾眼里全是血丝,本就白的脸变得一点血色都没有,惨白惨白的就是一个死人,张着的大口也似乎失去了颜色,与安倾的衣服绝配。
上一次安倾见过鲜血满身流还是四年前主人被杀的时候。
陆路看到已经不能动弹的安倾,撇嘴一笑,捏着王卫的衣服一点点的给王卫脱下来。
“安倾妹妹啊,你看,这全是这刺球搞的鬼,别怕哈!”
陆路放下刺球,用手把安倾的嘴合上,拇指和中指上的液体沾染在安倾煞白的脸上,好似幼时安倾爹爹被砍头溅到她洁白衣服上的一道道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