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枉醛怎么来了,难不成不相信我?”一脚踹开内屋门的王卫,本想着让陆路看看他的夫君胜利而来,却不曾料枉醛也在。
“哎,夫君~”陆路站起来,走到门口,挽着王卫说到“怎么会,刚刚枉醛还谢过我们呢,只是夫君,事情办得怎么样?”
王卫稍稍抬眼撇着嘴斜看着陆路“我王卫,身为阑相有什么做不成?只要我想就行!”
皙白的手离开黑冷的剑“那是那是,王君可是阑相!”
“哼,明天你就坐享成功吧!”王卫看都不看枉醛的说着“这一上一下的,为了你这个朝堂大臣,我上上下下打点可没少花。”王卫坐在陆路身边,闭着眼睛歪着头一只腿伸出来抖着说。
“呃,呃……”枉醛那从小就数钱的手重新放回那刻有“枉”字的利剑上“王君,我这一路来国都,也花费了不少,您看,日后我再孝敬阑相可好?”
王卫一听枉醛这样说,心里就像坦博拉火山爆发般“你没……”王卫看到枉醛的手在黑冷的剑上来回移动,清清嗓子“咳咳,罢了罢了,我王卫也不是那样的人!”
枉醛站起来,土黄色的衣服有些模糊的图案,映在王卫的眼睛里“既然,这样,那枉醛便先行离开了,明天见了,王君,阑相。”枉醛行了个拱手礼便带着从出生便未离开他一步的黑剑离开了。
王卫一直盯着门口,皱着眉头“夫人,枉醛这衣服……”王卫摸着下巴摇摇头说着。
“夫君,高帝不是有令吗?现在人人平等了!”陆路从身后抱着王卫说。
王卫没有说话,他甚至都没有感觉到陆路在身后环抱着他,他只感觉到枉醛的衣服,似乎有些不同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