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旗太子啊,旗太子这次来我高袁是有什么事情?”高纬杭见到袋聆天,虽说袋聆天为人不错,但安倾是高纬杭心里的伤痕。
“强国高袁高帝,袋聆天再次奉父皇之命,前来强国高袁。”说着袋聆天从衣袖里拿出一封金黄色的密信,向高纬杭走去。
“旗太子,在下……”还未回到座位上的王卫伸出手来想要接过袋聆天手中的密信。
“不了,王君,这封密信,父皇要我亲自交到强国高袁高帝手中,就不劳烦王君了。”袋聆天顺势把密信扬高,从王卫身边径直走到高纬杭的面前,恭恭敬敬的递上密信。
“袋聆天还望强国高袁高帝亲启。”
袋聆天将密信交到高纬杭的手里,就像是完成了父皇交代的所有事情一样。
“王卫,带旗太子入座。”
“在下遵命。”
王卫依旧把袋聆天带到离高纬杭最远的座位上。
高纬杭并没有想到旗国太子袋聆天会再次造访高袁,更想不到这密信之上的内容。高纬杭慢慢的拆开这封密信,泛黄的纸上写满了字,两年多来,高纬杭也习惯了这样的字体。
王卫看着高纬杭的脸,看着一点一点皱起的眉头,对密信上的内容更加好奇。
“旗太子,既然这样,那我高袁就打开大门,欢迎你。”坐在高处的高纬杭望着离他远之又远的袋聆天一个一个字的说。
“袋聆天,在此代表旗国全人民谢过强国高袁高帝!”袋聆天从座位上站起来,恭恭敬敬的向高纬杭鞠了个躬,即便他会想到这样的结果,但是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
“高帝,不知高帝所说打开大门,欢迎旗太子具体是何事?”王卫小心翼翼的问到,他旁边的陆路一直拉他的衣角。
“王卫,这个轮的上你知道的吗!”上官大石一拍桌子怒视着王卫“难道你还想做了高帝的主?”
“上官大石,朝堂之上,不得大声喧哗。”上官大石的性格,高纬杭自然是知道,高纬杭也会尽可能的包容。
“是,高帝,在下谨记,只是王君……”上官大石低着头说着。
王卫听到上官大石这样说,立马站起来说到“回高帝,在下万万不敢,在下也是为高袁担忧。”
“好了,都不要说了,我都知道。”高纬杭的这句话,把刚要起身为王卫说话的陆路重重的按在了座位上。
“高帝,恕在下问一句,此旗国太子是……”公孙芪淡淡的问到,就像是看破一切一样,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稳如磐石般。
“公孙芪,袋聆天,是你出使外邦赫的时候,奉旗君主之命,来和我高袁结为兄弟之盟的旗国太子。”
“旗国?可是邻邦旗?”公孙芪淡淡的问到。
“正是邻邦旗,公孙芪,可是有什么问题?”
“回高帝,不曾有问题。”公孙芪依旧是淡淡的说到。
袋聆天的眼睛越过几人的身体,左右摇晃的一直看高纬杭身边的公孙芪。
“旗太子,是座位不舒服吗?王卫,给……”
低头沉默的王卫一直在思考着密信上的内容,听到高纬杭叫他,吓得一激灵,就像座位上长了针一样,立马站起来“是,高帝。”
“看王君,心不在焉的这是在想什么,高帝还没说要你做什么呢!”像高纬杭一样挺直了腰板的上官大石压着声音说着。
“强国高袁高帝,并不是座位不舒服,袋聆天只是对公孙君出使彪悍的外邦赫略有耳闻,今日有幸得此一见,有些好奇这位英勇之士相貌如何?”袋聆天站起来一边说着一边歪着头看着坐在国相位职上纹丝不动若有所思的公孙芪。
“哈哈,我当是什么事情,旗太子,日后有的是机会。”高纬杭边说边伸手示意袋聆天和王卫坐下,“旗太子,今年可有二十五?”已经二十八的高纬杭,在袋聆天的身上,竟有丝丝看到自己的样子。
“强国高袁高帝,袋聆天今年二十有六,不知强国高袁高帝二十有几?我该称呼强国高袁高帝为兄还是为弟?”
“旗太子,从今往后,我就称你为小天……小袋,你应称我为兄。”高纬杭坐在高高的龙椅上,不经意间的小天,让他忆起了一些过往:老天爷,难道这也是命中注定你的安排吗?
“好,小袋在此,叫一声:纬杭兄!小袋日后还望纬杭兄多多关照。”
一声纬杭兄,仿佛又把高纬杭带回到两年多前一般,有着张歌的高纬杭,带着张歌的梦想还对未来可期的高纬杭,还是那样的一腔热血的高纬杭,而如今,早已物是人非,只是这句“纬杭兄”高纬杭多希望再次在耳边响起,不要来的太晚了。可是这句“纬杭兄”却不是张歌的“纬杭兄。”
袋聆天看着龙椅之上的高纬杭盯着大殿的门口,站起来,走到大殿的中央,清了清嗓子“纬杭兄,小袋日后还望纬杭兄多多关照!”
“哦哦。”看到同张歌一般高的袋聆天站在大殿的中央,高纬杭回过神来,炯炯有神的眼睛看着似张歌却不是张歌的袋聆天,高纬杭在袋聆天身上,找不到他和张歌的那种感觉。
“小袋,你尽管在我高袁生活,身为兄长,我自会多多关照小袋。”高纬杭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袋聆天淡淡的说着。
“小袋多谢纬杭兄,小袋定会如期完成父皇的交于我的使命。”说完,袋聆天深深地鞠了个躬。
王卫看着自己面前所发生的一切,高纬杭和袋聆天的每一句话都深深地印在王卫的头脑之中,一双张牙舞爪的眉毛紧皱在一起,满脸写着疑惑。
“小袋,自今天起,你有什么问题,便于公孙芪学习,公孙芪,你有这个能力,万不可推辞。”高纬杭摆着手示意袋聆天入座,同时也指着公孙芪淡淡的说。
“在下遵命!”
“小袋,再次谢过纬杭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