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世间,谁人了解我,莫过于张歌袁微翎。”
袁微翎轻轻地碰了下安倾“安倾,听到了吗,公孙芪要结婚了。”
安倾是该庆幸旗国人还是该悲伤旗国人带走她,如果不是他们也许她的纬杭哥哥就不会这样对她了。
“我听到了,我听到了!微翎姐姐。”
袁微翎歪着头眼神越过安倾“灵溪听到了呀,这可怎么办呢,这不能让灵溪知道的?”袁微翎捂着嘴笑道。
“哼,微翎姐姐,这是纬杭哥哥告诉我的!”上官灵溪嘟着小嘴,小小的手戴着小小的手套插在腰间,可爱极了。
“灵溪,微翎姐姐逗你玩呢。”安倾淡淡的说到。
“好了,好了,灵溪,逗你玩呢,微翎姐姐怎么舍得让灵溪生气呢?”袁微翎说着。
“微翎姐姐,我知道啊,灵溪也没有生气呢,灵溪也是逗你玩呢!”上官灵溪斜着大眼睛,五个手指头在手套里指着袁微翎说着。
“哦吼!灵溪什么时候这么调皮了。”高纬杭装作生气的样子。
上官灵溪朝着高纬杭做了个鬼脸“纬杭哥哥,我要告诉父亲去!”说着就跑开了。
“灵溪,慢一点,自己可以吗?”高纬杭袁微翎近乎异口同声的对着不远处的上官灵溪喊道。
“纬杭哥哥,微翎姐姐,我陪灵溪去。”说着,安倾轻轻起身,快步的走到上官灵溪身边,白色手套拉起粉色手套。
“慢一点啊,安倾。”
“安倾,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是啊,纬杭哥,安倾……其实挺苦的,十几年来都寄人篱下。”袁微翎看着安倾渐行渐远的背影,模糊了双眼。
“微翎,你说,我是不是不该和旗国签订兄弟之邦,这会不会让安倾更伤心?”
袁微翎极力眨着双眼,回过头来看着高纬杭,摇摇头“不,纬杭哥,你没有做错,你也是为了我们,为了高袁,至于安倾,我们能做的,只有让她慢慢的走出来。”
“嗯,微翎,我们拉她一把吧。”能够听到袁微翎这样说,高纬杭很高兴,但内心的愧疚不曾减少。
“嗯,好。”
“哎呀,纬杭哥,不说这伤感的事情了,公孙芪不是要结婚了吗?具体什么时候?你告诉他了吗?他愿意吗?”
看到袁微翎满脸的喜悦,高纬杭发自内心的高兴。
“微翎,我还没有和他说呢,要不,我们一起去吧?”
高纬杭从小圆木上站起来,伸着手要扶袁微翎起来:这么矮的圆木坐久了,腿大概会变麻吧。
“纬杭哥,你怎么不戴手套啊,天气这么冷,冻坏了可怎么办?”袁微翎从圆木上一边慢慢站起来一边说着。
“呃”高纬杭把手从空中移到脸面前“小微翎,你什么时候见过我戴手套?”
“纬杭哥,那是以前,现在不能不戴了,如果把手冻坏了,很难受的。”
“哦~看来,小微翎这是很关心我啊!”
“什么?快走吧,纬杭哥。”
袁微翎说着快步向前走着:纬杭哥,我的口是心非,你可知道?
高纬杭看着袁微翎的背影:小微翎,什么时候才能等到你说关心我?
东偏殿,是一间算不上大的房子,相对于西偏殿和大殿甚至整个国都里的任何殿,都要小。高纬杭是喜欢这样的小房子的,不要多么宽大,更不要多么华丽,就像现在这样简简单单。
公孙芪轻轻推门而入“在下见过高帝。微翎姑娘也在,在下见过。”
“公孙芪,快来坐,我有事情和你说。”高纬杭指着旁边的椅子说着。
“在下遵命。”
公孙芪坐在高纬杭的旁边,袁微翎也坐在高纬杭的旁边,小小的东偏殿因为他们三个人而显得格外拥挤,任凭殿外狂风大作黑暗笼罩,殿内都会是春风和煦般。
“公孙芪,你可知,李初?”高纬杭试探性的问到。
“回高帝,在下知道此人,只不过……是有什么事情吗?”
“公孙芪,不必担心,没有事情,李初和你是什么关系?”
“回高帝,不瞒高帝,李初是李老之孙女,在下从小便失掉父母,由李老抚养,李老待我如子,我便自幼和李初相识,我和李初一同长大,关系自然要好。”
高纬杭看向旁边的袁微翎,笑了起来。
公孙芪连忙站起来“高帝,高帝这是……”
“公孙芪,若没有什么事情,你便和李初成婚吧!”
“高帝,在下不知高帝所说,恕在下问一句,高帝怎会知晓李初?”高纬杭突然说出这句话,公孙芪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公孙芪,李初前几天给过我一封密信,是李老生前写给我的,李老最后的希望,就是能够把李初指配给你。公孙芪,你是否愿意?如若愿意,便早日成婚,了却李老最后的心愿,若不愿意……”
“在下愿意,在下自幼便于李初交好,那时便承诺过长大之后与其成婚,在下谢高帝。”公孙芪的眼睛里冒出幸福的火花,这火花好似落到高纬杭袁微翎的身上,就像是能够燃起他们爱情的火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