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纬杭哥,纬杭哥,你们再说什么?”
袁微翎总是这样,来不及回答。
“安倾,你不懂,你是不会明白当你的世界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在绝望之际有一个重要的人陪着你的那种感觉,高兴,但,更多的是痛苦。”
“纬杭哥,我懂,当时若不是因为你,我早已成为剑下魂了,现如今已是孤魂野鬼了,……呜呜”安倾淡淡的说完竟掩面而泣。
“安倾,别伤心了,我和纬杭哥会一直陪着你的。”
安倾是多么希望这句话从高纬杭的口中说出。
“好了,安倾,现在不都好了吗,没事了。”高纬杭那磁性温柔的声音深深地印在安倾的心里,又怎能轻易忘却。
“走吧,再走走吧,这样的原生态,实在难得。”
“走吧,安倾。”袁微翎把安倾搂在怀里,真的就是一个大姐姐。
“微翎,你还是像以前一样。”
“纬杭哥,你亦如此。”
“不一样了,微翎。你永远不会知道下一秒发生什么,以前我总会考虑很多,而现在,我只会珍惜眼前人。”
“我没事了,袁微翎姐姐。”安倾推开了袁微翎,即便她是古代人,又怎能不知高纬杭的话中人。
“微翎,你说,这古代帝王就非得后宫佳丽三千吗?”
袁微翎就知道,以高纬杭的智慧不会为国事而愁的。
“大概吧,纬杭哥。古代帝王即使没有三千佳丽,怎么也得三妻四妾,又怎能没有后宫之说呢。”
……
“但是,纬杭哥,我们不是帝王,纬杭哥只跟自己的心走即可。”
时间真的是个猝不及防的东西,它竟把袁微翎变得如此了解高纬杭,可它偏偏又让袁微翎不懂高纬杭。
“纬杭哥,袁微翎姐姐,你们一直把我当做小孩子,其实我只不过比你们小两三个春秋罢了,很多事情我都明白,而且,纬杭哥所说,历代帝王都有后宫吗,是的,历代帝王都有后宫,帝王至尊,权利无上,哪里还有钟情的呢?”
安倾的这番话不仅把袁微翎给听蒙了,高纬杭也略有惊讶,这还是平日里的安倾吗。
高纬杭一时竟哑口无言。
“呃,安倾,历代帝王许是为了社稷着想,社稷为首,子嗣为重。”
“纬杭哥,即使为了社稷着想,有何不可呢,更何况自己辛辛苦苦经营的国家,若没有子嗣,怎甘心把万里江山拱手让给外人?”
“安倾,我就是这个国家的外人。”
“那是万不得已之时,即将亡国,又怎能放过任何救国之机,即使是外人呢。感情和国家之间……”
“住口,安倾!!!”高纬杭不想听到任何对于张歌不好的话语。
安倾被惊了一下,“我说的都是事实!”安倾跑着离开了,她怎能受得了高纬杭这样对她。
“纬杭哥,你是不是……”袁微翎看着远去安倾的背影,高纬杭确实是吓着安倾了。
高纬杭长叹一声“安倾,真的叫人捉摸不透,我确实也是过激了。”但我绝不会对你这样。没说出口的话,就会深埋于心底。
这天晚上高纬杭又来到了曾经和张歌一起散心的小河旁,此刻他多么希望张歌在身边,帮他拿拿注意。白天的画面一直重复在高纬杭的脑海里,他坚信,张歌不是因为亡国把国家交给自己,而是因为感情。高纬杭坐在河边很久很久,陪着他的只有月光和鱼儿,他开始怀念以前了,怀念张歌,怀念天真无邪的灵溪,怀念单纯的安倾,亦怀念那个爱笑的微翎。
“怎甘心把万里江山拱手让给别人?”
这句话又突然的出现在高纬杭的脑海里,同样的,又把高纬杭的心绪打乱。
“是啊,我和微翎的高袁盛世又怎能轻易地拱手让人呢?”
“是啊,我和微翎的高袁盛世又怎能轻易地拱手让人呢?”
“砰!砰!砰!”一只鱼儿跳上岸来,把高纬杭拉回了现实。
“鱼儿,是老天爷让你跳出来的吧!”高纬杭笑着把鱼扔进了河里。
“谁说没有钟情的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