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给本宫添乱就已经很好了。”窗前的姑娘言辞依旧犀利,没了平日里的温和,就连眉眼间都染上了冷意。
听到长欢这样的口气,玄城子也不恼,甚至爽朗的笑了起来,但仅在一瞬间,嘴角的笑消失殆尽,猛灌一口酒之后,一个翻身就下了屋顶,正好站在窗户口与长欢四目相对,乍然间冷光四起,周遭空气似乎凝固般,听不到一点声音。
两人此刻里的非常近,近到可以清楚感觉到湿热的呼吸打在双方脸上。
长欢依旧面不改色的看着眼前之人,而玄城子也不甘示弱,眼睛微眯看着蓝衣姑娘。
少时他薄唇轻轻勾起,眼里透着意味深长,“长公主此举颇有卸磨杀驴的味道。”
长欢抿了抿唇没有回答,只是平静的盯着,只是与先前相比少了一些冷意。
“你伤口裂开了。”玄城子见长欢没有说话,也没有在意,毕竟对方经常这样,他已经习惯了,于是乎他就换了一个话题,眉眼间染上了几丝得意,“本道一直没有走,所以你从死牢里出来的狼狈样我都看见了。”
“那有如何。”长欢语气依旧缓和,“裂开不是很正常嘛,受了伤狼狈也不是平常的嘛。”
“你当时受了伤从房顶落下去的时候,不知道比我狼狈多少,居然还好意思五十步笑百步。”
“……”
玄城子又被噎住,随后气呼呼的坐在了窗台上,背靠着窗框,满身的酒气,腰间别着葫芦。
脚上穿着一双藏蓝色翘头厚布鞋,身穿藏蓝色青衫道袍,他侧头看着长欢嘴角笑意越发浓厚,“我这不是心疼你嘛,毕竟你可是我玄城子认定的人,怎么能叫外人欺负了去。”
长欢面色不改,盯着行为不羁穿着道袍的道士,“你还是没有说你回来干什么?”。
玄城子收起笑,抬头看着长欢,目光有些灼热,“放心不下你,所以看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