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一口豆浆喷得满床都是,猛咳几下才稍有缓和,说:“这还不算穷凶极恶啊,五个c4**,一座工厂瞬间就夷为平地,要不是你运气好,估计已经去见阎王了,这要是放在闹市区,明显就是一次恐怖袭击吗。”
江宁解释道:“半年前的那次飞机失事,为了杀我,不惜牺牲一整架飞机的客人,其中还包括几名组织的成员,连自己人都不放过,可见这人是多么的凶残,还有五年前使我父亲丧命的那场火灾,不也是发生在闹市区,造成无数人死伤,可见凶手为达目的,誓不罢休,完全不在乎别人的生死,不过这起案件没明显不同,他选择了人烟稀少的郊区,只是针对我一人,说明他不希望造成太多人的死亡,单凭这一点来看,这个凶手还是有些良知的,至少不会滥杀无辜,至于为什么杀我,大概是因为我又开始查案了,他们是不想让我查案,或者说是怕我查到他们头上,这的确是个令人头疼的组织啊!”
“照你这么说,这应该不是那个神秘组织的做的案。”司南说出了心中的结论,不过却见江宁摇了摇头,顿时云里雾里了,问道:“这明显就是两种手法,怎么会是一个组织呢,还有就是既然凶手只是针对你一个人,那为什么要选择把你炸死呢,为什么不是毒死或是其他呢,这样不会容易引起警方的注意,还有为什么要留下组织的记号呢?”
江宁再次解释说:“首先这个组织有很多人,每个人的作案手法都有可能各不相同,其次就是凶手之所以选择这种方式,是因为他喜欢这种仪式感很强的作案手法,而且从那几朵烟花来看,他觉得死亡是美丽的,神圣的,是应该值得庆贺的,至于为什么留下记号,是在挑衅警方,或者是他根本就不相信警方可以抓到他!”
“哎,算了,我对你说的犯罪心理是一窍不通,还是我的二进制数好懂,我去给你办出院手续吧,你吃点东西,一会儿我送你回去。”司南起身就要走,却被江宁叫住了,“等下,我不出院。”
司南诧异了一下,问:“不出院?你的伤也不严重,有必要住院吗?”
“我在钓鱼。”江宁神秘一笑,解释道:“对于外界来说,我已经是个死人,知道我没事的就那么几个,如果凶手在他们当中,就一定会派人来害我,我就可以逐一排除,但如果我出院的话,消息就很难封锁住了,排查起来会有一定的难度。”
司南摸着下巴说:“你不会怀疑我吧!”
“哈哈,我怎么能怀疑你呢,当然刘妈也不可能,我怀疑这个人是警局的,我也借此机会好好休息一下。”
司南起身要离开,江宁喊道:“这就走了,你就不担心我会有危险?”
“切!”司南鄙视了一下,说:“爆炸都没能把你怎么样,就凭你的身手,几个杀手还能杀得了你?除非他把医院给炸了!如果这样的话,我更得走了,我可不像你,命大!”
江宁叮嘱道:“请不要告诉上官柔。”
司南迟疑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然后走出了病房,江宁仍旧站在窗前眺望远处的海景,微微上扬的嘴角,对沙滩上一个身材窈窕拿着望远镜四处望的美女挥了挥手,只见她从容不迫的转过身去,虽然看不清她的容貌,不过江宁非常确信她就是制造爆炸的始作俑者,因为她观察这栋楼的时间明显要长于观察海景的时间,这也是他选择在这家私人医院住院的原因。
江宁并不打算报警,他要钓鱼,他喜欢犯人自投罗网的感觉,而且即使是现在抓到了也不会有任何的结果,她只要死不承认就可以。
之后的一周,江宁也没等到鱼儿上钩,江宁觉着这个人比自己想象中要谨慎得多,或是她幕后的老板比较了解自己,知道自己的想法,不过江宁并没有任何气馁,正好借此机会可以好好休息下,认真研究一下以往的悬案要案,可是却很难静下心,时不时地会想起上官柔,有时甚至连卷宗都会莫名其妙的拿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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