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道:“不要泄气,把整个事情整在一起;可以看出,我们的对手,我们可以先假设就是古桂,还是非常的老谋深算。他一直隐忍不发,到了梁兵攻击之时,统领府空虚,再用女色,调开小杰,然后下手。一步一招,都精心计划。”
寒剑赞同道:“这几个人是一伙的,三弟,你有什么建议?”
梁文答道:“小杰不是说了,两个大汉,被他一踢一摔,一腐一拐的狼狈而逃。我要是没估计错,他们伤的不轻。”
司马杰恨恨道:“那还用问,我当时还想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姑娘,下手自然不轻;现在想想,还需更重一些。”
梁文就道:“那小杰,你说,他们涂些跌打药能解决问题吗?”
司马杰道:“以我的功力,他们不在药堂看上七八日,休想能好?”
寒剑眼一亮。梁文就笑道:“小杰,那还不赶快动手?”
司马杰晕道:“动手?动什么手?”
寒剑一拍他肩膀。
“茫茫人海,找人是不容易,但是,只要他们没离开强防,要在强防城中药堂找两个看病的人,应该机会很大。”
司马杰恍悟道:“寒大哥,我明白了。”
梁文就对寒剑道:“大哥,强防城中有二十余家药堂,我和小杰这就分派人手,日夜监视。”
中午时分,两个大汉一腐一拐的进了城北的回春堂,不多时,七八个人一拥而入。将里面其他病人赶走,关上药堂大门,把老板和下人赶到一旁。
司马杰搬了一张靠椅,大刀阔马的坐下,阿飞递上一杯热茶。司马杰呷了一口茶,盯着对面两个神情惶惶的大汉,问阿飞道:“阿飞,说说,我们浪猛教是怎么对付陷害我们的敌人的。”
阿飞眼珠一转,大声道:“如果是言语不敬,就砍手,跺脚,割舌头;如果动手动脚,则让掏心剜肺,不然就让他们咽喉迸血;更有十恶不赦者,用一个麻袋一套,扔进沧浪江,不然就直接挖个坑,扔进去活埋了。”
那两个大汉听的头上直冒冷汗。
司马杰大吼道:“如果有人对本少主不敬,你们要怎么替我出头?”
阿飞喝道:“少主人,是谁,我们马上把他们活埋了。”
那两个大汉“扑通”跪倒在地,结结巴巴道:“原来是浪猛教的少主人,我们二人有眼无珠,饶命啊。”
司马杰站起身,走上前,盯着二人,道:“你们真想活命?”那两人头似鸡啄米似的点着。司马杰就道:“那你们就老老实实的告诉我,昨天那个姑娘是谁,唉,你们可千万不要说只是路上认识的,那样说我照样把你们给灭了。”
“不敢,不敢,其实我们兄弟俩前两天到迎春楼想快乐片刻,不想才喝了几杯酒,就发现钱带不够。当时被一群打手围住,还好丽丽姑娘帮我们付了钱。她还说,帮她做一件事,就可以一人得到十两银子。我们见只是举手之劳,就答应了。”
司马杰皱起了眉头。
迎春楼同样坐落在城北,这里有歌妓数十名,在边境地方,这样的排场,已经能吸引四方好此道之男人。
司马杰已经在迎春楼外监视了好几天,他看到那个丽丽了,那个第一个主动抱他的女孩,又第一个欺骗了他的女孩。
在迎春楼中,她不过是淡淡着妆,却仍掩饰不住超凡脱俗的美貌。她一出现,身后立刻围着数个龌龊的男人。每看到她,司马杰都感到心口有一阵莫名的痛。可能,他在恨她,竟然欺骗自己吧!
可是,几天了,丽丽都呆在楼中,没有和任何人联系。司马杰把这几日的情况一一说出,三人在府中院亭内一阵沉默。
末了,梁文缓缓开口道:“既然敌不动,我们不如来一招打草惊蛇?”
“打草惊蛇?”寒剑和司马杰同时叫道。
梁文点头道:“不错,小杰,你明天光明正大去迎春楼,单刀直入就点丽丽姑娘,这就是打草惊蛇,这丽丽姑娘认得你,必然惊慌,要找古桂合计,我们就能顺藤摸瓜,找到古桂。”
转眼,司马杰穿上了华丽衣服,手摇纸扇,后面跟着阿飞,阿峰几个贴身弟子,大摇大摆就进了迎春楼。
那老鸨见他气度不凡,忙迎到了雅座。司马杰坐定,叫道:“老板娘,我听说这迎春楼丽丽姑娘最解风情,快叫来。”
那老鸨嘻笑道:“几位爷啊,看你们面生,原来对行情这等熟悉。你们先喝着,我这就给你们将丽丽叫来。”
老鸨扭着腰就出去了,不多时,她带着一个姑娘走入雅座,正是丽丽。那丽丽姑娘羞答答走入,缓缓抬头,看到司马杰时,她眼中不自禁的露出惊讶。司马杰看着她,起身招呼道:“唉呀呀,丽丽姑娘,果然是国色天香,闻名不如见面,来,来,快过来坐。”
丽丽盯着司马杰,不知是进是退。司马杰走上前,拉住她的手,
“怎么,丽丽姑娘,为何这般盯着我,难道我们曾见过面?”
丽丽突然脸色一展,露出甜甜的笑容道:“这位公子,英俊不凡,小女子还真想早些认识公子呢。”她手反握住司马杰,拉着他,在位置上坐定。
“公子,怎么称呼呢?”丽丽眼露娇媚,玉手拨了一个葡萄,送到司马杰嘴边。司马杰脸红了起来,忙用手接过。
丽丽看在眼里,不由贴近司马杰,媚笑道:“怎么,公子,你还害羞啊?”司马杰一窘,闻到了丽丽身上传来的徐徐香味,他心念一动,开口道:“丽丽姑娘,你身上的这股香味,我好像在哪闻过,我们是否真的曾见过面?”
丽丽将身子移离司马杰,
“公子,我们女儿家的,都会擦些胭脂水粉的,身上自然留有香味,公子多虑了。”
司马杰从迎春楼出来时,拐到对面的茶楼上,梁文正在茶楼上。司马杰将适才的对话一说,梁文转头对背后的兵士道:“密切监视对面,有任何情况,及时报告。”
两天过去了,没有任何异常。
司马杰急了,又来到统领府。寒剑也有疑虑,对梁文道:“三弟,会不会两个大汉给我们的是假消息?”
“不会,”司马杰很肯定的道,“那个丽丽,我记得清楚,就是那晚迷晕我的女人。”
寒剑就道:“她真的就这么镇定,这样的情况下,还能不动声色?”
梁文皱着眉,没有回答。猛然间,他一拍桌,站起身来。
“大哥,我们把事情想的太复杂了。”
司马杰忙问道:“梁大哥,你是说。。。”
“我相信古桂不在别处,就在迎春楼内。”
寒剑和司马杰一琢磨,这个推想果然合理。司马杰就道:“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梁文笑道:“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了,下一步,就再来一招引蛇出洞。”
“古桂和这个丽丽,关系定然非同寻常,我们接下来就假意要胁丽丽,引出古桂。”
司马杰再次进入迎春楼时,老鸨一脸嘻笑的迎了上来。司马杰道:“老板娘,帮我请丽丽姑娘。”
老鸨的脸色就慌张起来。
“这位公子,你看,真不巧,丽丽姑娘今天有贵客。”
司马杰眼一瞪,道:“什么贵客,本公子今天一定和丽丽姑娘痛饮。”
那老鸨忙凑上前,道:“公子,慎言,楼上那两个人,不好惹。”
司马杰脚尖一点,飞身上了二楼,东边的雅座上,丽丽一脸严肃,她的对面直直的坐着两个人,他们仿佛并不是来喝酒寻欢,看他们的姿态,似乎是来寻仇的。
司马杰放慢了脚步,缓缓走入雅座。
两个人背对着司马杰。
“出去,莫待爷发怒。”其中一人开口了,声音阴冷,仿佛雪山上的狂风,让人听了也感到透骨的寒。
司马杰张开纸扇,边摇边笑道:“我司马杰活了十九年,没人敢对我如此言语;你们既然口出狂言,总该有些本事吧!”
那个丽丽姑娘见司马杰挑衅两人,脸现惊慌,只见她一竖眉,骂道:“你这公子哥,毫不晓事,我在招呼两位客人,你无故闯入。岂不太过无礼?还不快出去。”
司马杰摇着扇,道:“对有理的人,我自然有礼;对无理之人,我向来无礼。”
话音才落,只见两人中的一人,手在桌上一拍,人临空而起,一个倒翻,手腕一翻,两把寒光闪闪的短刀,已经在司马杰的头上闪光。
司马杰已有防备,纸扇猛然旋出,手向背后一伸,阿飞早已将长剑递上。司马杰刷的抽出长剑。
那人左手已一刀将纸扇破成两半,干净利落。右手刀直取司马杰眉心。司马杰长剑抖动,愤然迎去。当的火星四冒。司马杰直觉一股强大的内力,将自己向后推去,直靠在阿飞和阿峰身上。
他这才知道,遇到高手了。那人在空中一个翻身,落在地上。晃了晃右手,
“好小子,功夫不错。”他赞赏道。
司马杰这才看清,眼前是一个怪人,颧骨高高突起,盘着一丛乱发,仿佛不是中原人氏。他往后招手道:“阿飞,阿峰,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你们先走。”
阿飞和阿峰等人还在犹豫。司马杰喝道:“怎么,连我的话你们都敢不听?”
几人这才退了出去。
司马杰手仗长剑道:“两位,给我个面子,我和丽丽姑娘有些私事要解决。”
第一百二十二章:双王始尝败绩(1/2),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