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南康撇了下嘴,他的确觉得结婚会失去自由但有自己的孩子应该是个不错的感觉,每天都有人喊自己爸爸,多带劲啊。
“阿墨,你说话啊。”
“说什么?”
他就见过一次姚跃千的女儿,话没说上三句,怎么可能娶她?
“是不是真的?”
“不是。”
“真的?”
这可能就是女人的通病吧,很多时候带着疑问去追寻真相,当男人回答了,又不信。
隋心总觉得宫墨发声明和姚家有关系,他不过是怕刺激到她才不肯承认。她之前一直担心自己没有同他一起回国会出问题,果然第六感准得让人害怕。
与宫墨谈完事后,靳南康坚持带隋心离开,送她回家的路上她不停的问宫墨在国内的情况,除了关于明师的,其他靳南康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宫墨不是青春年少易冲动的半大小伙子,也不是游戏花丛的花花公子,更不是靠感动或者一张肤浅的脸就能拿下的简单男人,以他的做事风格主动去招惹明师,又认真为她准备贵重礼物,摆明是拿她当未来妻子对待。他既动了这个心思,其他女人再努力也是白费。靳南康明白宫墨,只可惜自己无法对隋心说出来,放弃宫墨是她目前最正确的选择。
“照你这么说,宫墨在国内没问题呀。”
靳南康笑,“他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吗?”
“我就是因为了解才气愤姚跃千这只老狐狸,太过份了。”
“宫墨已经否认了,你啊,别瞎猜了。”
隋心可不信事情这么简单,“姚跃千有个宝贝女儿二十八岁了,如果说他没有一点想联姻的意思,打死我都不信。”
“哎哟我的大小姐啊,谁敢打死你啊。”
“你会不会抓重点啊,我不是重点,重点是宫墨。”
靳南康如鸡啄米似的猛点头,完了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有句话,我憋很久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