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自己也知道啊!”说这句话的却是欧阳适,杨应麒见他进來,问道:“说起來,你去大流求两年了,那边天气那样暖和,怎么你就沒变得怕冷!”
欧阳适冷笑道:“我是抱着一腔怨毒过去的,立誓不闯出一片天下不回津门,现在那边虽然开发起來了,可我就沒过过一天的舒坦日子,哪里像你!”
杨应麒笑了笑问:“四哥你是在怪我么!”
欧阳适笑眯眯道:“怪你什么?你又沒用肮脏手段,做的也沒错,不过啊!我还是比较喜欢这北边的天气,冷是冷了些,可冻得人精神!”
杨应麒眼中神光闪烁,问道:“四哥你……”
欧阳适打断他道:“别说这些闲话了,我刚刚收到消息,耶律大石拔营了!”
曹广弼和杨应麒都是眼睛一亮,曹广弼拍拍杨应麒的肩头道:“做得好!”
杨应麒皱眉道:“可是这样的天气……唉!正月里有这样的天气也算正常,可是这两天实在变得太冷了!”
曹广弼道:“不管了,赶紧动手,时机稍纵即失,听你们说那个耶律大石不是像李应古那样的昏庸之徒,别让他看破了机关,那时候我们就只好乖乖打道回府了!”
当即欧阳适下令,所有船只立即北移,小船准备靠岸,曹广弼也下令八百劲卒准备登岸。
海岸边的视野内已无辽军,数十水军踏着舢板上岸勘探,确定沒有陷阱以后,曹广弼麾下步兵便首先上岸,跟着是骑兵,跟着是马,马匹在船上困了这许久,一着地面无不欢跃。
再跟着杨应麒带來的工兵连同欧阳适的水军便流水价把各种物资搬上岸,第一批是篱笆帐篷,跟着才是泥瓦砖石,由于天气太冷,搬运的进度便比原來慢了许多。
正在界河南边泥沽寨的李应古听说欧阳适已经发动,干脆派遣民夫过來相助,其时界河已经结冰,宋境的民夫过來也不用坐船,探了一条稳当的凌道便牵着骡马过來了,连准备在海边的土木也不用海船转运了,直接从冰面上拉过界去。
“这个沧州知州……”看到李应古这么帮忙,杨应麒站在船头叹道:“我该怎么说他好呢?”
“这个沧州知州……”望见潞水时,耶律大石问萧干:“好像是个不怎么样的角色啊!”这时候他的部下正在结冰的潞水上探路。
“嗯,听说是因为傍着童贯才坐到现在这个位置的!”
“不对,不对!”
“什么不对!”
“还沒想清楚,但总觉得不太对头!”耶律大石道:“这次沧州的异动,不像商人买卖,一些要紧的地方我们的探子都进不去,一些可疑的地方都沒能探出消息來,还有,你好像说其中两个最干练的失踪了!”
“是!”
“那就更不对了!”耶律大石沉吟道:“你马上派一小队人马,从小南河寨对面一直到海边,沿着界河给我跑一遍!”
就在这时,部下來报:已经探到一条稳当的凌道可以过潞水了。
“不过河了!”耶律大石下令:“就地驻扎,听候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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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更迟了,晚上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