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猩红无比,声音沙哑低沉,“别动。”
呵,我可能听他的?
腿不能动,手还是灵活的,我直接用我新做的指甲在他的腰间掐了下,他微不可闻的抖了下,猛地抬头望向我,带着浓烈情欲的眼让我无措。
“你自找的。”
“啊~”我再也忍耐不住叫了出来,情欲代替了理智,我的脑袋里乍开了白光,白光里一绝色男子站在站台上,冲着自己笑。
我的脸上慢慢浮现出笑意,晃了槐政儒的眼。
我从不知,我此刻的笑容于槐政儒来说,就如同一纯白无瑕的鲜花缓缓盛开,盛开于他,早就腐朽百年的怀抱里。
我趴在床头,无声的哭泣。
我不愿意这样,这对自己来说简直是太屈辱了。
我埋进枕头里,泪水打湿了枕面。
我想如果我的眼泪可以引发一场海啸就好了,那我先淹了槐政儒的坟墓。
槐政儒的脸已经不像之前那般青灰,浮现出淡淡的白,他俨然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
他看着埋头哭泣的我,叫了我一声,“姚冰予。”
我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声,“干嘛。”语气里带了哭腔,有些可怜。
他默了一瞬,才问道,“跟我交合就这么不堪?”
我爬起来,杏仁眼哭成了核桃,“对,不堪,这种事情要两厢情愿的。你偏偏强迫我,我恨你,哇~”
槐政儒听了我的话,脑海里想起刚才的画面,“可我明明觉得你很享受。”
哭声戛然而止,我张着大嘴愣在那里,突然觉得他很不是个东西。
不想再谈论这种事,我直接躺下,盖住被子背对着他,不想再理他。
身后传来槐政儒的声音,“其实你若是不想用身体供养我,倒还有一个办法可行。”
我直接坐起来,僵硬的转过身子看着他,没有说话。
“用你的血,”他重复了一遍,“用你的血供养我。”
“所以,你强暴了我两次,最后才告诉我可以用血液供养,槐政儒,你无耻。”
我忍不住破口大骂。
槐政儒挑眉,似乎我的谩骂根本挑不起他的一点情绪波澜,“那你是不愿意了?”他阴阴一笑,“那就继续让我享受用你的身体吧。”
在这一刻,我自己都佩服于我的勇气,因为在下一秒,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放血。
在还有两天开学的时候,我像族长提出了想要回家看我父母的请求,族长答应的很爽快,还一个劲的吩咐下人给我多带上点补品用来孝敬我爸妈。
我来者不拒,统统收下,这本就是他们欠我的。
到家的时候是正午,我妈正在锅台旁边做饭,见我大包小包的回来,先是愣了一秒,反应过来后顾不上锅里的菜,扔了炊具,冲过来一把将我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