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涛问:“船上有多少押运武装人员?船号有什么标志?”
伍一起说:“这个不清楚,按常规应该有一百人的队伍。货船是黄浦江一号。你们商量着办,我走了。”
立根说:“到嘴的肥肉不吃白不吃。区区一百人,举手之劳。”
丘管家摇头说道:“仅仅消灭一百人当然轻而易举,问题是涉及到方方面面都得预先考虑清楚,比如:伏击地点选在哪最合适?那么多的枪支弹药转运到哪?那艘货轮劫持后停靠在哪个码头?如何善后?长江上的巡逻艇怎么解决?等等等等。如果整个环节稍有差错,带来的将是灭顶之灾。”
江涛说:“伏击地点选择在江城下游五十里处最合适,然后把货轮劫持到江北岸,让江成镖在北岸接应,负责转运物资。难就难在往来穿梭的巡逻艇无法解决,万一被巡警发觉引起枪战,四面八方的军队就会闻声而至。”
干爹说:“成与不成不试试咋知道?我去通知黄光耀,立根去三桥镇通知江成镖,然后在江城新宅汇合,共同商议行动方案。江涛,丘管家,屈先生,柳前辈,你们几个人留在这儿该干啥还干啥,不能让警局发觉咱们的丝毫动向。江河和我老婆先去江城准备,屈子镇的人马明天夜里全部赶到。”
立根说:“就这么办吧。”
几个人立马分头出发了。
立根来到三桥镇见了江成镖如此这般讲述了一遍。
江成镖大喜道:“总舵主,既然确定了在江城一带动手,那就把货船劫持到江北岸二号码头,我组织人马车队负责搬运藏匿,出了差错你找我算账。江城我就不去了,要不然就来不及了。我会在二号码头恭候你们。”
:“就按你说的办。我前年带来的两筐炮弹放哪啦?”
:“在杂货房。总舵主,你要那东西做什么?”
:“你别管,你给我包上五颗,火要关头能起大作用。”
过不片刻,立根掂上包袱过了长江,直奔江城,次日临午时分到了目的地。
干娘问:“江成镖咋没来?”
立根把包着炮弹的包袱放在地上说:“他正在组织人马车辆,然后在江北二号码头等待。他担心时间来不及就不过来了。江河,二号码头在哪?”
:“往东五十里正对面就是二号码头。”
立根问道:“两千人马过江需要多少船只?”
:“这得看多大的船只?大点的船一次能运送五十个人,两千人就得四十只船。大统领,你是不是另有打算?”
:“我是这么想的:两千人马汇聚在南岸,即便成功了也难全身而退,后患难以预料。我打算把全部人马运送过江,事成后你直接带领他们回济州府,顺便携带些枪支弹药回去。等事情平息后再让他们陆续返回来。至于劫持货船,有几个人就能解决问题。
关键是要快打快撤,一个时辰之内必须解决全部问题。万一遇上巡逻艇,我带来了炮弹,两颗就能叫狗日的沉入江底。‘’
干娘笑道:“还是你有办法。”
江河说:“我这就去准备船只。”
时至三更,干爹和黄光耀带领两千人马全部赶到。
立根跟黄光耀彼此寒暄了几句。立根又把自己的谋划叙述了一遍。
黄光耀担心道:“一百多号官兵,仅凭你们几个人就能解决?”
干爹笑道:“区区百十个人还不够总舵主一个人收拾的。立根,那些船工怎么办?全部杀掉于心不忍,不杀难免泄露咱们的行踪,全部带走又会延误时间。”
立根挠挠头说:“我倒把他们给忘了。他娘的,这可是个头痛事,到时候再说吧。黄光耀,你们快吃饭,然后马上过江。我要强调的只有一个字:快。”
黄光耀说:“要是货船白天过来怎么办?”
立根反问道:“你说应该怎么办?”
黄光耀想了想说:“唯一的办法就是到下游三号码头等待,如果货船到达三号码头是白天,当货船到达这里时正好是黑夜;如果货船到达三号码头是黑夜,就只能在那里提前动手了。”
立根问:“三号码头离二号码头有多远?”
:“大致五六十里地。”
立根乐道:“这就有办法了。你们赶紧吃饭,马上过江。”
正在此时,江河气喘吁吁地跑来说:“那艘货船已经过来了,再不动手就错过了。”
:“还有多远?”立根问。
:“现在动手还赶得上。”
江河说。
:“江河,黄光耀,你们立即带队过江。干爹干娘,咱们走。”立根掂起包袱直奔江边。干爹干娘紧随左右。
三个人刚刚赶到江边,果然看见一艘巨大的货轮行驶过来。三个人不约而同地展动身形踏着水面蹿上了货船。
再说江河和黄光耀带领两千人马匆匆忙忙赶到江边,四十只大木船已经沿着江边顺流排好。两千人马纷纷登船,船工们刚刚划动船桨离开岸边不远,而那艘货船已经停靠在二号码头。
黎明时分,立根和干爹干娘急急忙忙返回到新宅,各自拿起扫帚分段清除沿途的脚印痕迹,天色大亮时三人重新返回新宅饱餐一顿。
立根打开暗道门,把所有遗留物搬入暗道,乐滋滋地说:“干爹干娘,你俩好好睡一觉。我去酒楼找掌柜的说一声。”
干娘说:“要去一起去吧。”
三个人从暗道进了“人自醉”酒楼。
酒楼掌柜的猛然见到三个人从暗道出来,正自惊慌。立根拿出金牌牌在掌柜的眼前晃动几下。酒楼掌柜的拍拍脑门笑道:“我的天,原来是总舵主大驾光临。”
:“掌柜的,闲话少说。这是我干爹干娘,你不必多礼。我们过来就是告诉你一声:这个暗道里有许多残羹剩饭和锅碗瓢勺,你抽工夫清理清理。现在给我们开两个房间,我们得好好睡一觉。”书籍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