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鹤冲天断然道:“追。”
焦健已经累得疲惫不堪,行动显得十分迟缓。
白天对焦健说:“你把狗的缰绳解开,任其奔跑。”
焦健不敢违拗,立马照办。两条猎犬解脱了羁绊,飞快地向东奔去。
白天提溜起焦健甩在肩上,健步如飞,紧跟在猎犬身后。其余众人接踵而至,寸步不离。
天色蒙蒙亮时,突然从远方传来了密集的枪声。
白日问肩上的焦健:“枪响处是哪儿?”
焦健答道:“我跑懵了,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可能快到克坪县了吧。”
两条猎犬像射出的箭矢,朝着枪响处飞奔。
众人跟随猎犬从山谷底登上山头,驻足极目远望,只见一座小山包上坐落着一所规模极大的庄园。庄园外围被无数人围困,并不断地开枪射击。庄园内也不断地开枪回击。
两条猎犬喘着粗气,伸着长舌,不停地原地旋转,急切地等待着指令。
一鹤冲天喜出望外:“这股匪徒死到临头了。肯定是赵龙带领人马抢了先机。走,咱们下去。焦健,你把猎犬栓牢。”
焦健从白天肩上跳下,给猎犬套上绳索,然后随同众人冲下了山头。
回头再说双龙剑赵龙的所经所历。
赵龙派遣赵武、赵强、赵刚、赵猛、赵成带领赵家堡一百个子弟兵走后,间隔了一炷香的时间,也率领着二百个子弟兵启程出发,途径平顺县,又转向南,沿着山间小道奔向克坪县。赵龙原以为会在中途遭到伏击,时时刻刻警戒提防,谁知中途恰好与赵虎的搜山队伍相遇。
赵龙给赵虎说了老泥鳅送信一事,以及此行的目的。于是兄弟二人兵合一处,并肩同行,与次日二更时分到达了克坪县。
就在赵龙途径平顺县时,立根正在绝谷内同二十多个匪徒血战。山尖村立根姥姥家也遭到了十多个凶匪的猛烈攻击。小雨山庄后山上,摘星手带领着几十个人也在同百十个匪徒打得热火朝天。可惜赵龙并不知情。
双龙剑哥俩和所带的五百人马抵达县城后,由守城门的士兵引领着到了兵营。
赵龙跟引路的士兵询问“庆祥客栈”的确切位置。那个士兵如此这般细说了一遍。双龙剑哥俩让五百士兵留在兵营,然后和赵强、赵武、赵刚、赵成、赵猛换上夜行衣,携带兵刃,直奔庆祥客栈。
克坪县的城墙即高且厚,县城面积比福安县大一倍,人口也比福安县多一倍,经济状况比福安县也要富裕得多。县城里两条主街道纵横贯穿东西南北。两条主街道的交汇处是县城的中心区,也是县城商业的繁华地带。“庆祥客栈”就坐落在十字中心的西南角。
“庆祥客栈”临街的门面是两层小楼,主营酒食。酒楼后面连接着百十间客房。庆祥客栈向来生意兴隆,客流不断,日进千金,只是近日来匪患猖獗,“”庆祥客栈”显得门庭冷落,顾客寥寥无几。
“庆祥客栈”的老板姓靳名水泉,年近六旬,膝下有两男一女。两个儿子很有出息,鲤鱼跳龙门,在京城朝廷“行走,为皇家办事。靳水泉精明过人,巧舌如簧,八面玲珑,交际甚广。然而,靳水泉深谙韬光养晦之策,不显山不露水,儿子在朝之事从不外泄,寻常时,一袭布衣,一顶小帽,往来行走骑一头小毛驴,给外人的影响就是一个字“土。”
双龙剑哥俩和赵武、赵强、赵猛、赵成、赵刚摸黑来到庆祥客栈。客栈的门脸还亮着昏黄的灯光,偌大的厅堂里却没有一个饭客。只有两个小厮坐在椅子上打盹。
双龙剑等七个人来到隐蔽处,施展轻功,纵身跃上客栈房顶,然后隐伏在房脊后,凝神注视客栈里的动静。
此时已是三更天,客栈的前院寂静无声。后院几十间客房,唯有正南和正北各有一间客房透着烛光,并不时地从屋里传出话语声和杯盘交错声。
赵龙指手画脚一番。另外六人自是明白其意。赵武、赵强、赵刚、赵成、赵猛依旧留在房顶。赵虎纵身落入院子里,毫无声息地来到北面亮着烛光的房屋窗户前,而后微微抠破窗纱,又透过窗纱缝隙窥视,谁知不看还罢,一看禁不住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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