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见二爷没说清楚,接过话茬说:“你总见过怀小孩的女人吧,挺着大肚子?”立根点了点头。;“胎盘就是女人肚子里养育小孩儿的地方。”三爷也觉得自己表达的不够清楚,说:“跟你个小屁孩,咋说也说不明白,等你长大了娶了媳妇自然就清楚了。”
立根此时到似乎明白了点:“既然紫河车在怀孕女人的肚子里,吴中有要那么多那玩意干什么用?闹着玩吗?”
这时,老二和老三同时扭头看一鹤冲天,二爷说:“是啊,大哥,吴中有要那么多紫河车干什么用?”
:“紫河车本是一味药材,其功能就是强身健体。”一鹤冲天说到此似乎被提醒了,疑惑的说:“也许是有人为了修炼邪门武功,用紫河车作为练功的辅料。那这人就是吴中有口中的府台大人。”
:“不对,大哥。”二爷一气夺命说:“我见过府台大人,那是一个纯粹的文人,不是一个练武之人。说不定是吴中有故意吓唬高一霸,才拉出府台大人的名头作幌子,”
一鹤冲天道:“你说的有道理。看来咱们得死盯住吴中有和高一霸,决不能让他们再残害妇女,还要弄清楚他们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另外,那个雷捕头虽然是县太爷的手下,但又跟县太爷不完全是一条道上的。雷捕头背后还另有操纵者,这个操纵者恐怕就是他的岳父或他岳父家的什么人。他岳父家又是什么路道,咱们也得摸摸清楚。今晚你俩去县衙,要见机行事,要特别注意大厅北墙壁,那里有一个暗门。”一鹤冲天又对立根说:“你还到雷捕头家探查,切不可暴露了自己。我去高一霸庄园。咱们黎明前都要返回来。”
一鹤冲天分派完,各自打坐休息。
立根盘腿打坐,先背诵了一遍书文,再修炼喷水功和缩骨功时,可这两天的所见所闻,感到太稀奇太复杂,般般事情过马灯一样在脑海中盘旋,他几次想收住心神,进入练功状态,但思绪像脱缰的野马,无论如何也收不住,他怎么也想不通爹爹跟高一霸有什么勾结。无奈之下只好罢功停练,而反反复复背诵梦中师傅教的书文,背着背着居然睡着了。恍恍惚惚,飘飘渺渺中自己到了衙门的牢狱里,只见爹爹浑身枷锁,皮肉血迹斑斑,蓬头垢面,显得衰弱不堪。曹庄主一见立根,挺身坐起,惊骇道;“孩儿,你怎么也被关进来了?”
:“爹,你放心,我是自己进来的。”
:“哎,别人躲都躲不及,你怎么自投罗网?”
;“爹,你不用怕,我要走还能走的了。”
;“说的倒轻巧,你是神仙?”
:“爹,先不说这些。我问你,你跟高一霸是什么关系?”
:“什么高一霸低一霸,我连这名字都没听说过。”
;“这事就怪了。高一霸要用五十副紫河车换你出狱,你们要没有交情,他咋肯费这么大的力气。”
:“孩子,别说这些没用的。我现在已是将死之人,有个事我必须告诉你,咱家大厅正中间的地底下埋着许多宝贝。这些宝贝我从来没见过,这是听你爷爷临死前给我说的,可是你爷爷也没见过,你爷爷也是听你祖爷爷说的。此事我只告诉你,连你娘都不知道。孩子,你快走吧。”
:“爹,你放心。我和我的三位爷爷肯定能把你救出去。”
:“孩子,你得赶紧回去看看你娘,还有你二娘和花儿。”
:“爹,我娘已经回到了我姥姥家,二娘和花儿也回了她娘家,你放心吧。”
立根睁眼醒来,抬头看看天已漆黑,三位爷爷还在各自打坐,才知自己是在做梦。
夜到三更,一鹤冲天,一气夺命,一孔无形和立根全都换上紧身衣靠,带好兵刃,各自分头行动。
立根来到雷捕头的宅院附近,先纵上另一家房顶,伏在房脊查看片刻,见雷捕头屋内亮着灯光,却听不到一丝声息。于是高跃轻落,到了雷捕头家的房顶上,趴下身子,耳贴在房瓦上细听,仍听不到丝毫动静。立根慢慢揭去一片瓦,轻轻抹开泥土,抠开一隙缝孔,凝目下瞧,只见那个小媳妇仰面躺在床上酣睡。雷捕头却不在。立根移开目光,仰望天上繁星。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立根听见了轻微的脚步声,从房脊探头一看,是雷捕头翻墙回来了,一阵敲门声关门声响过。立根从瓦缝偷看,见雷捕头抱着赤裸裸的小媳妇,活像一头大黑熊抱着一只白花花的小肥鸡。此刻的雷捕头一扫平日的煞像,露出百般温情,在小媳妇脸上乱啃,手在小媳妇身上乱摸
小媳妇媚态横溢,哼哼唧唧又叫又笑。雷捕头把小媳妇仍在床上,自己坐在床边,问道:“见到你爹了?”
;“见到了。我爹说他对高一霸早有察觉,并说近来有许多江湖人物在县城内外出现,高一霸庄园内,还住着五条狼三只鼠,昼卧夜出,盗取紫河车。我爹让你盯紧县太爷,查清衙内的洞中有什么秘密,还说附近村镇有许多漂亮女孩失踪,估计是你们干的。我可跟你说清楚,你杀人放火我不管,你要敢在外招惹漂亮娘们,我可要你好看。”小媳妇说道这里,坐起身来,在雷捕头身上乱嗅。
雷捕头起身闪开,说:“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你别躲。我闻闻你身上有没女人味。”
:“诶,我有了你这个女魔头,我还敢招惹别的女人?我不是找死吗。”
:“别说的好听,我非得闻闻。”说罢蹦下床,围住雷捕头转一圈。雷捕头又高又黑又粗,小媳妇又白又矮又胖,小媳妇够不着上面,只在腰间周围嗅来嗅去。嗅过后大概没发现什么问题又一头钻进了雷捕头的怀里,嘻戏起来。
立根只是八岁小孩,从缝隙看见俩人云雨,还当是大人玩耍,心里骂道:“这一对狗男女当真不是人养的,既是玩耍也跟人不一样。”立根刚要移开目光,忽听院中扑通一声,接着有人喊:“有贼,有贼。”立根一看,见院中跌进一个六七岁的小孩儿,喊有贼的声音却在院外。
那小孩儿十分惶恐,奋力跳了几下,也没跳到墙上。屋里雷捕头一下吹灭灯,要冲出去抓贼。小媳妇叫到:“别出去,这是调虎离山之计。”
那小孩跳不到墙上,马上奔去开院门,门插刚打开一半,雷捕头已扑出来,大吼道:“好个小贼,你还想逃,我不捏死你。”伸手就抓小孩。那小孩挺机灵,闪身躲过。雷捕头扑抓了几次,都被小孩子一一躲过。
小媳妇在屋里喊:“怎么回事?”
:“一个小贼跳进了院里。他娘的,这小贼滑溜的很。”
这时小媳妇也从屋里出来,俩人展开伸手,合抓小孩。那小孩在俩人的臂下掌隙间像一条泥鳅滑来滑去。每到紧要关头,那小孩都能在间不容发之际化险为夷。后来时间一久,小孩儿可能气力不支,才大叫到:“师傅,小贼快被老贼抓住了,小贼今日没命了……。”
立根在房顶上见小媳妇虽然矮小肥胖,但身法却比雷捕头快捷的多。又见小孩儿情形不妙想助他一臂之力,可又不想暴露了自己的行踪,正为难间,突然计上心头。摸出一粒石子,瞄准方位,一指弹出,石子打在院墙上,石子又弹回到房子的窗棱上,碰的一声响。
小媳妇大叫:“屋里有人,我们中计了。”撇下小孩,冲进了屋里。雷捕头也不抓小孩了,跟着进了屋。立根心道:“这一对大傻帽,我略施小计他们就上了大当。”立根正想着,谁知一刹那间果见一条黑影从屋中闪出,闪电般提起小孩,跃上院墙,瞬息不见了身影。立根心惊道:“诶呀呀,原来这小孩果然是在耍调虎离山之计,他娘的,雷捕头的小媳妇倒真有先见之明。”
立根又听到屋里有叫唤声,从缝隙望进去,见灯已点着,而墙壁上被挖了个大洞。小媳妇娇眉倒竖,目中喷火,扯着尖嗓门吼叫道:“我从小就做贼,今日反着了贼道。”回过头来,跳起双脚,抬手扇了雷捕头一耳光,回手又是一耳光,左右开弓干巴利脆。雷捕头不敢还手,也不敢躲闪。小媳妇又骂道:“都是跟上你这蠢货,不让你出去你偏出去,金银珠宝都丢光了,把我家几代创下的贼名都丢尽了。”
立根心道:“那都是我家的东西。我还没说啥,你倒叫屈。狗日的,这就叫来的容易去的快,也让你们落个不自在。”
立根正在房顶上边偷看边暗骂,突见小媳妇飞身往屋外冲,忙滚身到了房檐边,使出壁虎功,身子贴在房檐下。立根刚藏好,小媳妇和雷捕头已上了房顶,俩人展开轻功,东西南北飞快的转了一圈,一无所获,又垂头丧气的返回到屋里。
立根见天色快亮了,无意再看媳妇打男人,于是飘落房檐,自回住处。一路回想刚才的情景,心头大叫:“妙妙妙,实在妙,大贼偷小贼,小贼倒了霉。雷捕头他娘的外强中干,也真窝囊的很。”书籍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