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把無言救了,但是此时的無言已经失去了意识,已经没有了人性,她没有想到一切来到那么快,将無言捆了起来,免得醒来时伤害她,她决心要把無言训练成像冰獒那般听话,调好醒香,等着,她自己其实也害怕,觉得此时的赤要比之前的他凶了很多,而且他已经不是人样了,就像一只鬼。慢慢的,無言感到自己的心隐隐做痛,开始醒了过来,他瞪着红红的眼睛,感到身体被捆绑的不适,‘啊啊~!“的叫着,已经不会在说话了,动也动弹不得,只好拼命挣扎,她看着他,眼睛里没有一点惊恐,说了一句:”醒了!赤、赤。”她盯着無言叫道,無言望着她,听着她一遍又一遍的喊叫,开始有点不耐烦,开始躁动起来,开始拼命的挣扎,他越是挣扎,她就叫的越欢,她知道一天是训不好的,累了就歇息一会儿,無言开始感到饿,饿的他眼圈发红,愈加的挣扎,可是她将手上的血在無言的面前晃了又晃就是不给無言喝,無言急了,但是又无法挣脱链子,以至于蹭的手腕和脚腕到处都是血,他就更急了,她成心要气气無言,叫道:“过来,獒!”冰獒懒懒的走过来,她丢给冰獒一块肉,她温柔的摸了摸冰獒的毛,冰獒很顺从,然后她面带微笑的看着無言,将血在無言的脸前晃了晃说:“赤、赤。”这次無言没有挣扎,而是很顺从,果然,她将血喂给了無言,無言高兴的喝着,但是喝完了又开始挣扎,渐渐的,就这样饿了几次,無言明白了,只要她一叫'赤’这个字眼,只要很顺从就会有吃的。
几天的照顾,诺税醒了,但是把無言忘得干干净净,关于無言的一切事情他都不知道,但是对丘摇的仇恨却愈加的深了,而且已经习惯了沉默不语,喝了很久的药,看着那疯长的白发,他总是觉得少了一点什么,到底是少了什么?夜刀领回来的那个下姑娘很是可爱,她喜欢诺税和他的一头长发,她问:“你的头发为什么是白的,为什么长的那么快呢?”诺税茫然一笑说:“理的次数太多,长的就越快。”冰香又问:“谁给你理啊?是师傅您自己理吗?”诺税莫名其妙的难过说:“为什么要叫我师傅呢?”冰香玩弄着诺税的头发说:“奶奶说了,给你们这般都是给叫师傅。”诺税苦笑的说:“冰香,你可以叫我哥哥吗?”冰香看了看诺税,捂着嘴笑着说:“哥哥?可以让我来帮您理发吗?“酥冰香小小的手在诺税的头发上卖弄着,诺税一怔,眼泪莫名其妙的流了下来,冰香好奇的问:”哥哥,您哭什么啊?“诺税笑着说:”头发渣子进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