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税端这药说:“無儿,快喝吧,喝了就好了!”無言仍然没有反应,只见门外有声响,诺税便开门前去瞧瞧,只看见又一个無言站在無外,但此时的無言是穿着一身白衣,脸色没有一丝血迹:“师傅,不要在执迷不悟了,我已经死了,我要走了,师傅,我是来给你告别的!”说罢,只见有一黑一白的人拖着無言离去,此时的無言又是上下乌黑,尤其是嘴唇,诺税终于还是哭了说:“不,不要,無儿,回来,那不是你该去的地方!”诺税一回头,床上的無言也不见了,一惊,居然醒了过来,醒时已是满头大汗,眼角那未干的的泪,好像在证明着什么,诺税看了看熟睡的無言说:“你一定要快点醒过来!”不过,夜刀的脸已经褪去了黑色,尽然有些红润了,但还是未醒,诺税微微一笑,不经意间发现头发又长长了许多,刚刚休息了一下,感觉好多了,夜色逼近,想来竟睡不着了,不如理理发,出去走走。
沾不得
诺税现在竟然多了几分洒脱,好像还不知道这个地方叫什么,不过,这儿的月亮可真美,诺税看着天上的月亮,居然找不到什么好的语言来表达此番美景了,无意见看见了不远处坐着一个人,诺税心里纳闷,什么人,这么晚了,仔细一看,正是今天碰见的那个人,正在月下独自喝酒,诺税正好想好好问问他,怪他走的太急了,诺税走了过去:“先生,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那个人拿起酒壶望了一眼诺税笑着说:“你不也没睡吗,白发?”诺税挺别扭的,感觉他白天和晚上判若两人:“谢谢你,今天!”那个人喝了一口酒说:“不用谢,不用谢,你碰上了也会这样的!喝吗?“那个人将酒壶往诺税的眼前晃了晃说,诺税笑着说:”沾不得,敢问,先生是谁,为何今天要那么快的离去?“那个人笑了笑说:”我没有名字,你们这些人怎么就爱瞎想啊,说了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夫,至于今天走嘛,生意不好,想换个地方,不行啊!这酒真好,真好!“说罢,那个人起身摇摇晃晃的走了,诺税淡淡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尽然眼角滑下了眼泪,,,
今天晚上的月亮可真美啊!沾不得,太美的东西沾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