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近的距离,白梦琪更加看到感觉到陆南萧周身散发出来的怒火,忍着心底的嫉妒,继续好脾气的问,“为什么呀?”
“他该揍!”
陆南萧吐出一口烟雾的时候说,没什么情绪的三个字,白梦琪却听出了咬牙切齿的意味。
撑在两侧的双手本能的收紧,尖锐的指甲在真皮的沙发面上留下明显的划痕,白梦琪继续笑着说,“打人总得有个理由啊,你现在的身份可不比普通人,一言一行都会被人津津乐道的。”
随着白梦琪的话音落下,陆南萧蓦地转头看向她,金丝框架近视镜片后的一双黑眸透着明显的寒意,连同完美的俊脸。
盯着白梦琪,一字一句的说,“钱柏林联合其他股东企图推到我,难道不该打么!”
白梦琪……
印象中的陆南萧一直是个好相处的大男孩,温和又体贴,哪怕是后来一身高订的出现在她面前,也从来不会摆有钱人的架子。
可是现在,她看得出来,金丝框架近视镜片后那双熟悉的黑眸里掩饰不住的怒意,是因为舒宥安而产生。
蜷紧的指再次收紧,尖锐的指甲嵌入掌心的痛感在提醒她,这个男人,因为那个女人而动怒,因为那个女人衣衫不整的从钱柏林办公室里跑出而动怒。
说什么钱柏林企图谋权,不过是他借题发挥的借口,说白了都是因为那个女人,那个叫舒宥安的女人。
家中卧室里放着那个女人用过的化妆台,还有他和那个女人曾经用着的生活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