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到再次深呼吸时,却觉得苦涩的寡臭,当真难以抵挡。这时,他才借着车灯光,见到遍布全身的,都是烂成浆子的苦蒿,一条条粘附在身上,像极了青苔。
水均弥对着那个生物化肥池,很是诅咒了一番,方才歪歪斜斜的,哆嗦着骑车入城。
等到收拾完毕,已然天亮,折腾半宿的他,没了午夜野战的机会,却落得一肚皮的饥饿,恨恨然,只得出门觅食。
及到经过广场上时,一眼见到那清纯得傲娇如冬笋一般的女子,他那辘辘饥肠,早已被甩在了十万八千里外,此刻的他,连吞数口唾液,嘀咕道:“这女人,好润啊,那滋味尝起来,可比鲜炒的笋子,来得爽口多了。”
看到水均弥一脸色相,完全就是一副把自己抱过去舔舐一顿的神态,女子不自觉的厌恶起来,如黛的眉头,扭曲得如舞动的长鞭,愤愤然的样子,似乎在警告水均弥,胆敢再上前半步,一定会将他揍得半死不活。
水均弥色由心中起,恶向胆边生,纵然是在这人来人往的广场,也不由大着胆子,涎皮道:“姑娘,你我有缘,在此相遇,必然是三生三世修来的福气。晨光纵然起于东方,璀璨芳华,但和姑娘相比,也就没了人情味了。姑娘,你看我说得对不?”水均弥挤着眼珠儿,身子微微蹲着,似乎只要这女子一应承,他便可躬身请安,大大的奉承一番。
哪料到这女子,身子一转,作势便要离去。水均弥汲取昨夜的教训,对于到手边的美味,纵然用强,也得将其拦截下来。至于今后是否怨怼,那便是后话了,此刻,只需换得一夜**即可,难不成还要负责一生?
那可不是水均弥认可的好玩事儿。
女子眼睛一瞥,见到水均弥伸出手来,就要来牵自己,当即亮开嗓子,高叫一声:“流-氓!”心想这光天化日的,这登徒浪子,也不敢做得太过分了吧?
然而,坚信好女怕缠男的水均弥,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被女子呼喝吓倒,那一声“流-氓”,更刺激得水均弥怒火升腾,鼓捣着“都被你污蔑成流-氓了,要不做点什么流-氓事情,那岂不是白白的吃了这么一个大亏?”当下手臂高扬,便要去拦住女子肩头。
女子一脸肃然,周身紧绷,恰如欲要放开的弓弦,给予敌手以致命一击,不想斜刺里探出一只手来,捻住了水均弥手臂,将其阻了一阻。
水均弥与女子,尽皆愕然,心想都啥年代了,还有人打肿脸充英雄,这不纯粹的是地沟油吃多了不消化,郁结得想要找人帮忙松松骨头的架势么。
水均弥横眉冷对,寒声道:“哥们儿,识趣儿的,就撒手滚开,要不然,我的手上可没个轻重。”
那女子却略有欢喜,说道:“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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