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们暂时没在一起了,但我感觉,你还是挺在意他的,是么?”姜其鸣刺破闫凤凰的小心思,将其暴晒出来。
闫凤凰咧嘴微笑,没有反驳。
姜其鸣再次进言:“其实我一直好奇,书榕非富非贵,落魄小子一个,你为什么会对他感兴趣呢?”
“他只是以前落魄的,又不是现在。”闫凤凰很严肃地提醒着,像是护住鸡仔的老母鸡。
这又让姜其鸣一愕,想林书榕这厮,到底有什么天赋,竟然叫这些女孩子对他死心塌地,誓死捍卫的样子。
姜其鸣又道:“那我就更奇怪了,难道你学过易经星相,能够得知过去未来,知道书榕不过是蒙尘珍宝,日后必当光芒万丈,绽放人间?”
闫凤凰的视线,舍不得从林书榕身上移开,生怕稍一离开,这个交际广泛的家伙,就会离她而去,“他身上有一股味道,让人觉得心里面很舒服,舍不得离开。他就是一个合格的枕头,不管怎么抱着,都会觉得舒服,都会让你睡得心安。只是,这个枕头会时不时的掉到地板上,你稍不注意,就会被别人捡走。”
闫凤凰望着薛乖乖的眼神,带着些许妒忌的味道,恨不得此刻与林书榕**之人,是她。
对于他的比喻,姜其鸣搞不懂。女人的心思,总是男人的谜题。坚毅的男人,会花一辈子的时间,去研究一个女子的心思。而散乱的男人,早晨感兴趣,估计晚上就换了另外一个人。
林书榕是什么样的人?
姜其鸣不好下断语,时间不单是杀猪刀,更是一柄雕刀,把人刻成什么样子,只有时日久长,方可瞧见分晓。
姜其鸣将话题扯开,问道:“你好像会开车?”方才的那部车,明显的就是对方驾驶而来,问这样的问题,不是扮猪吃老虎,就是装傻求同情,都属于心怀叵测之举。
“嗯。”闫凤凰抿了一口红酒。她喜欢喝红酒,因为对皮肤好。
“车是你的?”姜其鸣趁其不备,追问道。
“嗯。”闫凤凰肯定后,方觉不妙,笑道:“家里给配置的。”
富二代?
这是姜其鸣冒出来的念头。
其实,闫凤凰并非传说的富二代,不过是小康之家,家里做了点小生意,吃穿用度无需忧愁,有房,有车,中产阶级的段位。可这样的情况,于当前的姜其鸣而言,无异于“好家庭”出身。
感慨了一番后,残留在姜其鸣心底里的,只余下“再不努力,就老了”的感慨,看着眼前的同龄人,不是家底殷实,如闫凤凰者,要不然便是个人能力敦厚,如薛乖乖。当然,如果说走女人这条偏门也算正规能力的话,还得算上林书榕。
对比了一事无成的自己,姜其鸣顿生凄凉之感,心内淤积多年的怨怼之气,愈发膨胀。
但他知道,此刻还不到爆发的时间节点。
火山终有爆发日,但需要在特定的时间。
姜其鸣在等一个时间点。
而望着游刃女人丛的林书榕,姜其鸣觉得,属于他的时间,快要来了。
于是,他大着胆子,对闫凤凰说道:“好好加油,其实,书榕的心里,还是很在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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