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延庆看到茅十八的时候脸都绿了,自己肯定是出门没看黄历,怎么又遇到这个煞星,前一次自己还觉得能pk过他,可现在自己火辣辣的脸提醒自己这只是自己的幻想。还好对方没发现自己,只见段延庆猫着腰背对着茅十八,装作若无其事而又胆颤心惊的朝门口走去。离开病房以后段延庆的心终于回到肚子里,然后愤怒的火焰直冲天灵盖,‘这个仇自己一定要报’段延庆这样对自己说,可一想到对方的战斗力又不由得泄气了,靠自己报仇肯定是不行了,自己对付一头藏獒,不是,对付一个保安都只能打成平手(段延庆觉得他和茅十八是打成平手了)再加一个小混混估计自己就吃不消了,可自己报不了仇不代表别人也报不了,自己虽然打不过那个混蛋保安,可自己还有几个结拜兄弟不是,在加上对自己恩深似海的大哥公孙止的势力,哪有收拾不了一个保安的道理?想到这一点后段延庆开始搬救兵。
最先给自己的结拜弟兄岳老三打电话,岳老三听说了自己大哥的遭遇以后表示自己一定要为大哥出头,叫大哥在医院里先稳住别动,等自己带着弟兄到来再说。段延庆想着人多好办事,又给另一个弟兄云中鹤打了过去。云中鹤刚到一家酒吧想要喝两杯,顺便看看舞池里摇摆的小妞,一听说要在医院门口为自己的大哥出头,立马酒也不喝了,妞也不看了,撒着欢的朝医院赶来想要在美女护士面前出风头。段延庆找到自己义妹叶二娘的电话,纠结了半天还是没有打,虽说当年叶二娘也号称文笔路的大姐大,可毕竟人家是个女的,自从结婚以后就退出江湖了,再说叶二娘的老公玄慈是人民警察,拉着人民警察的老婆出来打群架,容易引发人家的家庭矛盾,自己虽然是个流氓,可破坏人家家庭安静团结就属于真不要脸了,盗亦有道就是这么个理,最最关键的一点是,叶二娘退出江湖都二十多年了,现在就是一普通的家庭妇女,喊她来帮自己打架和送菜没什么区别,己方打赢还好,要是输了丢脸就丢大发了,吵架还差不多,听说这几年叶二娘在吵架这方面相求一败而不可得。
其实段延庆最想般的救兵就是公孙止,虽然自己就是和公孙止一起被人打的,可那是因为己方人单力孤,要是打有准备的仗,公孙止的影响力还真不是盖的,日月神教四大金刚他至少能凑齐百分之七十五,再加上一干摇旗呐喊的小喽啰往那一站,都不用打,光凭气势就能把大多数人下得屎尿齐流,那样的大场面想想就让人激动。可一瞬间段延庆就冷静下来了,公孙止是自己的朋友,和自己处于对等的位置,虽然他现在比自己混得好,可当年自己也是为祸一方的流氓头子,现在对方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还和自己一样身上带伤,要是自己连两个人都摆不平还有什么资格和对方平起平坐,还有什么脸面在江湖上立足?自己先不惊动公孙止,等把对方打倒以后在告诉他,也好让他知道自己的力度,这是自己找回自我的一个机会。
打完电话以后段延庆埋伏在楼梯拐角处,一边打着点滴一边观察着病房里的动静,防止茅十八和韦小宝提前离开病房,要是自己的救兵来了可是仇家不见了那才招笑,自己的要求不高,只要把那该死的保安打得和自己一样就行,这样想着段延庆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脸上流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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