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药的药效发作然慕浑身软弱无力无法动弹,用力咬破舌头现在只有疼痛才能使她清醒,果然身体开始有了知觉她毅然拼尽全身力气推开刘渊,反手一巴掌重重地打在他的脸上。连忙起身拉住胸口的衣服,突然的晕眩再次卷土重来,一把抓住床头的窗幔。刘渊彻底被激怒,“你敢打我!”,愤怒的抓住她的脖子眼中燃烧着怒火,狠狠将她朝床头撞去,瞬间她疼的难以呼吸,额角渗出鲜血倒在床上难以动弹。心里一个声音告诉自己一定要保持清醒,忍着痛摇着头试着用力睁开眼睛。刘渊怒火难消扬起手狠狠的打她脸颊,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疼。她彻底失去力气整个人倒在床上,长发散开滑落在她的脸颊。刘渊瞳孔微震,她没想到他竟是个女人,有意思,扳过她的脸颊,暧昧一笑,道:“原来你是个女人啊,真是让人意外”她乌黑的发丝遮住脸庞,双手迫不及待地要撕扯着她身上地衣服,忽然门外传来声音,“少爷!少爷!老爷醒了,夫人让你赶紧回去!少爷!”,突然被扫了兴致的刘渊,一脸不耐烦“滚!别扫了老子兴致!等他死了再说!”“少爷老夫人说老爷这次可能挺不过去了,让您赶紧回去呢!少爷”刘渊停住手中的当作,看着身下极具诱惑的女人他心中不甘,反正她也跑不了,以后有的是时间。起身穿上衣服回府,临走前交代门口看守的人“把她给我看紧了,人跑来我要你们的命!“。离契与韩廷才赶到便远远看见刘府便门前停下一顶轿子,刘渊从轿子走出来下人上前神色慌张地对他说着什么,刘渊疾步走进府中。离契道:“刘渊这么急匆匆赶回来,看来刘府是出事了”韩廷业想了想对他道:“难道是刘太傅?”,话闭便依稀听见府中哭丧之声,离契道:“看来刘渊一时半会是不会离府了,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你可知道刘渊是否有其他住处别院之类的”,韩廷业摇了摇头,“他平时都是留恋赌场与烟花之地,至于其他的地方。。。我想到了他平日结交了许多鱼龙混杂的人,绑架这种事也许找他们可能会找到一些线索“,离契道:“好,我和你一起去”,韩廷业道:“等一下,据我所知刘渊并非孝善之人,他绝不安心待在府中接下来肯定会有动作,你先在这守着,等我先去打探情况如何”。离契翻越到围墙之上看着府中的情况,府中众人跪地啼哭。见到刘渊站在一旁没有半点痛苦之色,则侧头和下人掩面说着什么,下人点头退去。刘夫人爬在掩首痛苦又转脸哭诉着刘渊不孝,刘渊听不得唠叨不耐烦的朝桌边坐下。
然慕再次醒来第一时间检查身上的衣服万幸都还在,脑中紧绷的弦才松懈下来,轻轻走到门前,透过门缝看见门口有人把守着。来到窗前往下看心生一计,回到床边把传单系在窗把上放下床单正准备翻身,紧张地盯着门口,却被刚进门的刘渊看见这一幕。昨夜的熏香药效已过,现在对付一个刘渊她还是多少有些把握,刘渊见她不自量力竟然要逃跑,笑道:“想跑?你以为能跑得掉吗?!这下面是悬崖从这下去人摔个稀巴烂,来美人快过来”然慕抓住床单朝他脑袋甩去,刘渊吃痛捂着头只是笑了笑“有点意思啊”,然慕不与他多费口舌双拳紧握在前,双腿迈开盯着他,下一秒使出腾空侧踢,踢在他的脖颈上刘渊倒在地上痛苦的□□显然不知然慕会这种招数,朝门外喊道:“贱人!来人呐!把她给我绑了!”门外两个大汉推门进来,二人身材魁梧腰间佩剑,其中一人预势上前用手遏制住她,然慕将那人手臂扭转,双脚扬起踢向另一个男人。这二人如同没有感觉一般纹丝不动,又使了一招下劈却被轻松抓住脚腕狠狠摔在地上,擒贼先擒王她跨步欲上前试图摁住刘渊但是冰凉的剑刃已经落在她脖颈之上。刘渊起身摸了摸脑袋,走到她身边一脚狠狠的提在她的腹部,然慕疼的整个人蜷缩起身体。刘渊蹲在她身边不屑的拍打着她的脸颊,冷声道:“跑啊!怎么不跑了!贱人竟敢打我!”猛地抓起她的头发撞在桌腿上,然慕奋力抓起凳子砸去,刘渊伸手摸着额头低眼看着手上的血,抬起脚狠狠的踢打着她,始终难以泄愤“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好,我今天就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对两个大汉道:“她就赏你们了”二人没想到还能得这好处激动不已,看着地上然慕二人两眼放光,“谢公子!”刘渊望着地上的然慕眼中充斥着不屑走出门去,“你混蛋!不得好死!不要过来!滚开!”眼前的两个男人朝她步步逼近,满脸横肉带着狰狞的笑让她作呕,两个男人无视她的反抗上去一把抓住然慕仍到床上。其中一个男人扯住她衣襟然慕恐惧又愤怒反抗中一脚踢中男人的下方,男人疼的面目扭曲抬手打了她一巴掌,身体伴随着剧痛倒了下去。骂道:“她娘的!敢踢我!”粗鲁的撤掉窗幔把然慕的双手绑在头顶之上,她动弹不得“混蛋!走开!都滚开!”她颤抖的声音充满绝望,心中浮现出陈默的脸,陈默救我。。。突然一声巨响两扇房门四分五裂,两个男人惊慌回头看见一个蒙着面的男子,蒙面的是离契她看着床上已经不省人事的然慕,双眼冒着冷冽地寒光看向衣衫半敞的二人,挥起剑以人无法察觉的速度掠过那两个男人,二人表情微怔似乎不确定刚刚发生了什么,用手触碰着脖子鲜红却发现已晚二人倒下,他脱下身上的外衫将她包裹着,她脸上的伤痕清晰可见,眼里不禁流露出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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