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赠送的中国结？哪个会场？”
前台b：“美食村，中国结是老婆婆现场编的，好漂亮哦！”
另一个前台见此，也不示弱，立刻道：“我跟几个闺密去逛的大学生创业园，”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某个画面，展示给萧奕看，“这是我们买的创意书法。用我们的名字写出来的自画像，是不是跟我很像？”
两相一对照，还真是很像。
看来，分会场的展览更精彩呢！
萧奕：“你们是买票参观、还是买粽子送的票？”
“买票！还是提前一天预约的呢。”两个人异口同声回答。
“买粽子送票，你们不知道？”
“关键是粽子买不到啊！我们也想买粽子，老板，跟您的弟弟商量一下，给咱们集团也每人发两个呗。”
“怎么回事？他去给哪个集团发粽子了？”
“隔壁几栋楼的公司都发的是海鲜粽子，唯独咱们集团不发！偏偏要在网上订购，难吃得要死！”
萧奕淡然一笑，“这事要找工会主席，或者向你们行政总监投诉，让他们解决。”
前台a不说话了。
前台b立刻说出了实情，“在网上订粽子，就是行政总监决定的，也是他让工会主席执行的。咱们集团明明有自己的食品厂，又不是白拿，干嘛还要去网上订？还每人发了一篮子，明年都不用买了。”
怨气冲天啊！
“八个粽子而已，多吃几次罢了。”
前台b，“那个能吃嘛？回家蒸了半个多小时，吃的时候还得用刀切，买的是牛排粽子吗？”
还有这事？
萧奕觉得要过问一下，“有我的份儿没？”
“不知道。”
前台a弯腰从下面拿出来一个精致的小竹篮，“这个是保安阿坚的，他请假老家了，要下个星期才回来，您带回去尝尝吧。”
萧奕提了小竹篮，进电梯、回自己办公室。进到屋内，开窗、开通风，刚准备好茶具，阿洪等人就把客人送了过来。
再次寒喧之后，来人也不客气，直切主题——
“萧总，我们是想与您谈一下拍卖项目的合作。”
萧奕给每个人都倒好茶，才问：“拍卖的标的是什么？”
“就是今年书法节的展品。”
不等萧奕开口，另一个人补充道：“是五个分会场的拍品。”
第三个人也跟进，“我们刚好是五家拍卖机构，每家只承担一个分会场的拍卖工作。”
看这架势，这是已经商量好了。
萧奕等了一会，没有人再说话，就继续问：“怎么合作？”
“委托我们提供现场拍卖服务，我们保证会令每件拍品最少提高三成的成交价，只收一成的服务费。萧总觉得如何？”
阿青咳嗽起来，连续不断。
萧奕只好问：“阿青，你怎么了？我已经给房间通风了，你鼻子还过敏？”
阿洪替答，“没事。萧总不必担心，咳过一阵就好。”
刚才说的话忘记了一半，不过萧奕还是明确表了态，“各位的提案确实很诱人，但分会场完全是平台化管理，每一个环节都已经设定好了，突然增加一个内容进去，就需要与设计人直接协调。”